,這裡的冬天我怕也會熬不過去。”她放下牙梳,手心貼住自己隆起的小腹,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有些黯淡了。
“怎麼了?”還不知道要怎麼安慰這個親切的人,阿房已經脫口而出。或許是太久沒說話了,或許是春綢突然轉變的情緒讓她覺得不安。
春綢拍拍阿房的手,她明白自己的情緒影響了這個心地良善的好姑娘,“我是個寡婦,你聽聽,別被我嚇了啊。”
阿房一下子不知該不該抽出她的手。她不習慣這樣的親熱,但是也不忍心拒絕春綢的示好。
春綢拍了下自己的手背。“你瞧我,你的身子才好那麼一些我就羅唆個沒完,哎呀,對不起,我又離題了,看見你甦醒我是樂胡塗了,你別見怪。”母雞的心性在她身上表現無遺。
“不會的。”她說。
在春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