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又坐回位置上。實際上,做模特這個事情已經離他十分遙遠了,甚至快要忘記了。
“真是的,說好來喝酒,這下倒成你的粉絲見面會了。”越聞博對於自己是裴司琛的陪襯深信不疑。
也不知道裴司琛喝了多少杯,除了飯局,越聞博很少見到他喝那麼多。
“你怎麼喝那麼多。”越聞博問他,“真的是因為南嘉恩嗎?”
而後,在嘈雜的環境裡,他聽見裴司琛有些頹然地說:“他昨晚一個人去坐摩天輪。”
“什麼?”越聞博沒搞懂這其中有什麼關係。
“他其實…是恐高的。”高中的時候,他就發現南嘉恩是怕高的,經過長江大橋的時候,都不敢探頭看下面的水流。坐透明的直達電梯,也不敢看四周,只能看著頭頂。
“他是不是有想….”但是他沒說出“想死”兩個詞眼。
越聞博聽著裴司琛的一番胡言亂語,倒也沒有插嘴。大學的時候他們倆就在一個寢室,那個時候裴司琛可謂是專心於學業,拒絕了不少追求的人,而後留學回國,兩人一同開始創業,越聞博都換過幾任女朋友了,但是裴司琛都沒有戀愛的想法。
他以為裴司琛對於愛情是無感的,但是就今晚他見到了裴司琛的另外一面——失意又頹敗,而這都是因為南嘉恩。
從酒吧出來後,越聞博扶著他走到車邊。兩人都喝了酒了,但是越聞博比他要清醒許多,給他叫了一個代駕,又多給了代駕一些錢,讓他將人送到小區。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當大門被敲的砰砰直響時,南嘉恩一下子被驚醒了。
透過貓眼,他看到了裴司琛。
怕吵到了對面的老太,南嘉恩還是開了一個門縫。而外面的深色鬧民相當見縫插針,一隻手臂就將門開啟了,將人拽進懷裡。
裴司琛像喪失理智一樣,眼尾泛著暈紅,雙眼赤紅。南嘉恩還未說出話,嘴巴就被裴司琛堵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