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大約跟臺上的歌手很熟識,每個一個**過後,總是起勁的鼓掌,然後大聲的喧譁,這聲音跟整個的氣氛實在不是很合諧,我嫌惡的看了兩眼,很想提醒他們一下,可是卻還是止步了。不是每個人都是很有素質的,也許我的提醒說不定會引起更大的不愉快。我只是小心的壓著火氣,耳朵過濾去噪聲,只聽優美的歌聲。
終於等到歌手喝完歌,走下臺跟那幾個人坐在了一起,應該可以安靜一些了。現在上臺的是一位女歌手,一曲《軍港的夜》讓我剛剛有些煩燥的心稍安靜了一些。可是旁邊的聲音還是不合時意的想了起來,哎——思凡大約看出了我的不快,站起來想上前去提醒那些人。
“算了吧,我們走吧。”我拉出了他,我是來放假的,不想被無謂的事影響了心情了。“我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
思凡看了一眼,我也回望了他一眼,然後牽著我的手向門口走去。
“對不起,靈兒。”他充滿謙意的說。
“呵,沒事呀,你帶我來這麼好的地方,我很高興呀。雖然有些小瑕疵,可是不影響我的快樂呀!”
“靈兒永遠都是這麼快樂的。”思凡伸出手來在我的鼻子上輕輕的颳了一下。
“走吧,送我回酒店吧。”
思凡把我送到了賓館,便開車離去了。酒店裡的掛鐘顯示著時間已經快到12點了,跟思凡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我回到酒店洗好澡。珠江兩岸燈火輝煌,好像生活才剛剛開始,我睡意全無,記得在酒店旁邊有幾家不錯的酒吧,也許我可以再去看看,說不定可以遇見一個帥哥也不錯,哈哈。
我換了一條比較吊帶長裙,然後把頭髮高高挽起,露出雪白的頸,既然是想勾人,那便就攝人心魄些吧。我對著鏡中的女子滿意笑了笑,然後走出了賓館。
十月歐陽諾
沙面昏黃的燈光,在樹蔭之中顯出幾份曖昧。我沒著古老的小路漫步前行,路邊一家叫“流年”的輕酒吧靜靜的貯立。“流年”好美的名字,今年晚上就在這兒打發時光了。
推門而進,簡單而古撲的小木屋,休閒而溫馨,有三三兩兩的人影散落在角落裡,一首法語歌在空中低唱,氣氛很是曖昧。吧檯前有一張空的高腳椅,我拉開椅背坐了上去,然後點了一杯“紅粉佳人”。
似喇叭樣的高腳杯,粉紅的液體,原來酒是可以這樣好看的,我小口的抿了一下,然後便讓自己沉醉在這氛圍之中,順便觀望其周圍的男子,卻只有幾個老外讓人覺得有些舒服,可是我的外語實在太差了,我不想在這個地方手腳並用的跟人家交流。
“原來你這麼漂亮的!?”身邊的男子對我說,我知道他在旁邊的角落盯著我看了半天,可是我只想感受這氛圍,安靜的欣賞做於此外的美男子,其他的其實沒想招惹,所以我的臉色一直是冰冷的,拒人千里。所以對於從角落裡走出來的搭訕男子我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是誰說過,對欣賞自己的男人報以微笑。
“我們見過,你不記得了吧。溫城。”男人繼續說。
溫城?我不禁轉過頭去看了一下,有些熟識的臉,可是我卻想不起來曾在哪兒見過。男子頗具時尚感覺的衣著,在溫城應該少有可以穿出這樣的品味和氣度。
“在馬路上,我們聊了很長時間的人生……”男子繼續提醒著。
有一個場景閃過的腦海,只曾記得有一晚也是喝了酒,跟一個陌生男子在路邊聊了半天,然後我揚塵而去。
“哈,原來是你,我們還真是有緣。”
“你一進來,我就發現你了,不過當然只當是……”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沒有接話,拿起酒杯輕輕的和他的酒杯碰了碰。
“後來才發現是你,不過你這次可跟上次不一樣喲。”男子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