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李閥長公子,的確具備一應特點。
整個人的精氣神很足。
入席後,李建成和李元吉,相互對段楓行過禮。
似乎不明段楓為何邀請他們。
李淵敞開話題,道:“不知國師大人相召,有何見教?”
段楓微微一笑道:“李閥應該知曉,本尊乃聖門,聽說李閥次子世民,與慈航劍齋交好,本國師也只是對他有些好奇而已。”
“世民頑劣,的確有結交過一些江湖義士,不過此次他真沒有來洛陽,不然李淵豈能不讓他來朝聖,何況能夠結識國師這樣的高手,這是李家的榮幸。”
這李淵不愧是老奸巨猾之輩。
似乎猜不出段楓的意思,又不敢違抗,只是顧左右而言他。
一頓飯下來。
段楓也看出他對自己抱有戒備之心。
既然不肯與他交好。
那未來必然是敵人。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段楓也不強求。
今日對他如此愛答不理的,等李唐初建時,段楓肯定會選擇送他們一份大禮。
到時候,哼。
也算很不愉快。
這場宴會最終也是無疾而終。
“父親,這位國師到底想要做什麼?”
在回去的路上。
李建成忍不住詢問。
“我們李閥和這新晉國師不熟,如今天下雖然穩定,但暗潮洶湧,這段楓是魔道高手,我李閥不想和他有過多交流。”
“何況陛下是什麼意思,老夫還猜不出,但唯恐他會在陛下面前說什麼話,所以老夫也想來看看這國師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李淵換了一張嘴臉。
整個人顯得十分謹慎,就算在自家馬車上,那也是低聲細語。
李建成不懂。
或者說,他們李閥現在還沒決定反抗什麼。
這種事,還需要一個契機才能開始。
別看他們對外非常尊貴,但伴君如伴虎。
稍有不慎,得罪了楊廣,對他們今後發展,可是有很大的影響。
“父親,剛剛聽這國師出言,三五句都離不開二弟,或許他的主要目的,是世民?”
“這我也想不到,不過他的目的,我多少也猜到一些,別忘了他是魔道高手,自然不喜白道。”
“老夫曾經就告誡他,少跟慈航劍齋的那群尼姑在一塊,他就是不聽。”
“沒成想,就連國師這樣的魔道巨擘都對咱李閥產生了敵意,等回太原,看老夫不懲治他。”
似乎被李建成帶到溝裡。
李淵想到這裡,勃然大怒。
“父親,我卻不這麼認為,這天下能與魔道相媲美的,那就只有佛道兩門,不過道門清靜無為,不爭,能與魔道抗衡唯有慈航劍齋和淨念禪宗。”
“可淨念禪宗據說已經輸慘了,了空神僧早在今日去拜會國師,憤然離開那莊子,根據下人彙報,似乎淨念禪宗退縮了。”
李淵擺擺手道:“不管了,見招拆招,我李閥不主動得罪他,可也不怕他來找咱們麻煩。”
“在官場有官場的生存之道,如今同朝為官,老夫就不信他敢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害我。”
不得不說。
李閥的想法,有些杞人憂天。
段楓才沒那麼下作,何況現在還不是時機。
除了宋閥和獨孤閥,段楓還沒有與他們交匯,如今李閥想不到的事,段楓卻更加不會在意。
以天下十三州為例,他不過是想借由東征,發展一塊地盤。
最起碼能有一個棲身之所。
至於其他事,段楓可不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