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也是如此,兩人的經歷,堪稱相似,可謂難兄難弟。
如今這湊到一起,說不出來的古怪在段楓心裡繞了一圈。
“多謝道長,讓我等也有機會品味這美酒,道長還真是個妙人。”
“哎,道長呢,這酒一杯喝不夠呀,如今喝了這美酒,今後喝不到,這普通酒水還真是難以下嚥。”
“剛還在這呢,怎麼就沒了,田豐兄,沮授兄你們肯不肯賣一點酒給......人呢?”
一些酒客光顧著喝酒,哪裡注意到。
不僅是段楓不見了蹤跡,就連沮授和田豐,也同時離開了酒館。
東城一邊。
段楓悠哉在前走著。
跟著他的,就是剛剛鬥詩贏下美酒的兩個謀士。
他們一前一後,跟著段楓,似乎有其他目的。
而於此時。
段楓停步,轉頭似笑非笑道:“兩位,可是找貧道有事?”
田豐微微一笑道:“只知曉道長的道號,且能聽道長詩句中,可憐那些窮苦百姓,一時心裡有感,想要結識您而已。”
“沮某也是這麼想,難得田豐兄,你和弟想到一塊去。”
沮授也從暗處走出。
段楓席地而坐,淡笑道:“貧道段楓,見過兩位居士,不過此處不是說正事的地方,且先熟悉一番,只談風月不談國事。”
“段道長,果然是個妙人。”
沮授也笑了。
田豐卻是不發一言,而是皺眉。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開心嘛,別看貧道一副年輕面孔,如今貧道早已是年過半百之人,看破紅塵多年,歷經恆靈二朝,這人生頗無趣,你們的志向,貧道不必多說,且坐下論道否?”
段楓這種舉動,只是試探。
畢竟兩人並非大漢死忠。
否則也不會曾提議,挾天子以令諸侯,可惜袁紹那時沒有采納,否則以袁紹的勢力,還有曹操什麼事。
“沒想到道長一副年輕面孔,竟然已經是長者,失敬失禮!”
“不知者不怪,田茂才賢名在冀州人盡皆知,可你最大的缺點也是太過於正直,為人過於無趣了些,反倒是沮授少有大志,謀學過人,將來一定是個好謀士呵呵。”
段楓也沒倚老賣老。
畢竟剛剛結識,此時他也在思考,若帶走兩人,是否是正確的。
而兩人似乎,都對漢王朝並無好感,且還是年輕人,對官宦都帶著某種意義上的憤恨。
“道長看人真準,倒是個奇人,只是不免口氣太大。”
“貧道醫人已久,卻知道病的並不只是人,還有這個國家,想要改變,就需要先誅殺閹黨和外戚,同時也要禁錮世家地主豪強,若是沒有他們在,這個國家反而才能更健康。”
“淺見而已,兩位也不必太在意,若你們二人認同,本尊倒是有一個大機緣,送給二位。”
田豐一愣,沮授皺眉思量,且心裡未嘗沒有一絲好奇。
“道長說的不錯,這個國家已經病入膏肓,唯有......。”
“田兄慎言!”
沮授打斷田豐的話。
段楓點點頭道:“貧道且說了,此處不是說話之地,若有幾分想法,不妨去貧道的暫居地做客一二。”
而他心裡想的卻是上了我的賊船,就別特麼想下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