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月走出城主府時,都是飄著的。
畢竟遇到了命中註定的人時,心底產生的哪一種喜悅,真的讓人很開心。
“妹子,那位大人說什麼了嗎?”
在等待訊息時。
糜芳和糜竺也覺得忐忑難安。
生怕麋月說錯了話,做錯了事,惹怒段楓。
這是他們麋家無法承受的。
麋月想了想,搖頭道:“兩位兄長,離殤哥哥讓我回家準備,三天後我們會離開徐州,去別的地方遊歷。”
“就只是這樣嗎,那位大人沒說別的?”
糜芳像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樣,非常緊張。
同時有的那種想法。
不能和麋月去講。
“沒有喔,離殤哥哥很在乎我的,你們放心就是了。”
糜竺攔住還想在繼續詢問的糜芳,示意他們先回去。
不過在離開前,卻是看到了陳家陳元龍。
他此刻正在城主府內,比他們更加焦急的等待。
“元龍兄,你也來了。”
糜竺傲然看向陳登。
對方原本是不想和麋家接觸。
但見糜竺開口,也只能勉強笑了一下,隨及看向麋月。
“你麋家這是要一步登天吶。”
“託陳兄的福,那位大人看重妹妹,那是妹妹的福分,也是我麋家的福分,陳兄繼續等吧,我們先走一步。”
被何曼和張白騎特地送出城主府。
陳登臉色有些難看。
平日裡,雖說都是在徐州的望族,可他們這種文士,根本瞧不起商賈出身的麋家。
何況,這一次他們是投效黃巾賊。
這樣一想,就讓陳登有種屈辱的感覺。
甚至沒有想到。
段楓會在暗中查探。
陳元龍不過是個謀士,水平也不過是一二流,雖然名氣上不比田豐和沮授差,但卻不能那麼算。
畢竟田豐和沮授,都是段楓認可的首席謀士,並且相助張角黃巾起義。
大漢如今風雨飄搖,他們這些無根浮萍,同樣需要在乎的,是能否投效明主。
然後給自己家族謀福利。
不像是黃巾一眾,幾乎都是普通莊稼漢,盜匪流寇出身,極少一部分雖然家世背景乾淨,但那也只是寒門出身。
而想要拓展門路,不是投遞名帖給一方諸侯,就是要主動尋覓良主,功名利祿一直都是他們所想要獲得的最佳翻身機會。
“這位大人,您招我來這裡是?”
見何曼回來。
陳登趕忙上前詢問。
何曼上下打量他幾眼,笑笑道:“你小子運氣很好,被那位大人看重,今後在徐州還需要你我一起共事,不過像是你們這樣投效我主的,都需要去一趟冀州太平道聖地,發誓效忠仙師大人,才有機會奪得州郡管理,如今漢朝已經被割裂,你們這樣計程車族去路,也要重新洗牌,明白我的意思嗎!”
陳登不是笨蛋。
稍微一想,就明白,這是需要投名狀。
要加入黃巾軍勢力,必然要加入太平道,若是能得到那位大人的賞識。
指不定可以像麋家那樣,平步青雲。
“多謝您的指點,在下明白了。”
“不用客氣,本將軍是大賢良師坐下弟子,欽點的徐州四將之一何曼,他是張白騎。”
“另外在外面舉著石鎖練習負重的,叫郭太。”
“還有一位名為管亥的,才是徐州新的管理者。”
何曼一邊解釋。
同時也小露了一手。
當陳登看到兩米高的圍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