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敢,怎麼能把我和大伯和尊師相提並論呢?”
“江湖還很大,還有許多高人是我未曾見過的。”
“倒是想有一日共闖江湖。”
“哈哈,好啊!”水彧朗聲笑道,“如果有朝一日你我成為朋友的話。”
“好,一言為定。”鍾離準伸出拳頭與水彧對撞了一下。
“你知道你昨日為什麼輸嗎?”
“洗耳恭聽。”
“昨日……”水彧略略低頭回憶,隨即續道,“起初你我用的都是劍法。我的劍法是從小習得,而聽說你是長於掌法,所以起初你處下風;隨後你換了掌法,你我便是旗鼓相當。然而我的武功是以招式為重,你的武功是以內功為重,我們切磋過招不行氣,所以還是我僥倖佔了便宜。但是,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說到此處,他頓了頓。
“最重要的一點是?”鍾離準適時地問了一句。
“最重要的一點,你的目標是夾到那塊牛肉,而我的目標,就只是打敗你。”
鍾離準恍然大悟,做了一揖道:“受教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水彧卻能身在迷局,眼觀全域性。倘若不管什麼樣的比武,他都可以到此境界,那必是絕頂高手的作風。
“喝點酒?”鍾離準舉起另一個鹿皮水壺。
“引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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