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的蘇子元,哀傷而不捨,依戀而無助。這與蘇子元的臺詞和行動截然相反。
“只要一停下來,我就滿腦子都是你演的蘇子元。”舒曠苦著臉,“我要是不強迫自己改變,就會自然而然地模仿你。說來說去,你的表演太棒了!而我……我模仿得太久了。”
“我一直就想問了。你在美國的劇團裡,一直都是……替補?”
“嗯。”
“有情況的時候就讓你頂上?”
“對啊。”
一股無明業火燒上來;他很想問問Pumkin Juice裡的那些成員,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把他當做一個永遠的備份,永遠的plan B?只因為他具有模仿的天賦?
“他們為什麼不好好教你表演?”
舒曠被對方眼裡的慍怒嚇了一跳:“這個……大概是因為我是外行人吧?”
“這不是理由!如果他們覺得你是外行人,就不應該讓你進去;既然讓你進去了,就不應該只把你當做備用品!”
“咳咳,也不是這樣,他們都是些怪人,想教我,我也聽不明白。別生氣,乖,回頭我給你買豆乾吃。”
“……豆乾就不必了。”
“那蛋撻?都說生氣的時候吃甜食有助於緩解心情,嘿,我覺得芋泥的比紅豆的好吃,你說呢?”
“……我已經不生氣了……”
再怎麼生氣也能被這傢伙攪得氣不下去。
“這才對嘛。不過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舒曠用手背拍拍沈攜的胸口,“好兄弟,夠義氣!”
“……挺晚了,休息吧。我叫助理給你開個房間。”
“不用,我在老班那湊合一晚就行。”舒曠心情大好地撈起自己的雙肩包,“對了,今晚多謝你了。你又進步了。雖說吧你今晚沒用全力,不過我看得出來,你演得比在集訓周的那次,更像活的人類。”
沈攜被這說法弄得哭笑不得:“你也進步了。”
“不,不如你。今晚本來是想試試我跟你有多大的差距,多少找回點自信。可是啊,沒想到,我是邁了好幾步,可你也走得更遠了。”
一個月前的沈攜,會把蘇緘詮釋得更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