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孤山之上,只是相比起葉文那在半空中就散去劍光然後慢悠悠飄落在地的行為,北河居士明顯要把自家刀光操縱的更加得心應手,不但落地之後刀光才盡數散去,同時衝下來的時候竟然沒有傷到周圍的huāhuā草草。
葉文飄落在地之後,見到北河居士站在原處等他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便隨手一揮取出兩張沙發來,相對擺好,然後對北河一招手:“坐”
對於這般手段北河居士也不覺得驚訝,驚訝的是這位前輩似乎對於現代物品很是熟悉,竟然隨身帶著這兩張大真皮沙發。
坐下之後,北河居士依舊在打量葉文,只是覺得這個前輩顯得越發神秘,所以才一坐好就開口問了起來:“不知道前輩怎麼和那碧血老祖對峙了起來的?”
“沒什麼,那傢伙以為我是個好欺負的人物,所以想要偷襲於我”隨後將事情大致的一說,但是卻隱去了九州鼎一事。
他本以為這事情不算什麼,不料自己話才一說完,那北河居士的眉頭就快要擰成一個川字,隨後就站起了身:“前輩勿怪,這事情太過嚴重,晚輩需要儘快去峨眉山一趟”
“哦?”
葉文不明白這事情究竟哪裡嚴重了?莫非那碧血老祖真的臭名昭著到了這般地步?才一lù出行蹤就要各大門派齊齊討伐?
許是瞧出葉文的不解,北河居士也沒隱瞞,直接開口道:“前輩可能不知,那碧血老祖本是青城派弟子,一身精習劍修之法,又有諸多法寶這碧血老祖yòu騙茅山派那張德星以活人練功不過是想將其練成祭劍天魔,好煉製成一柄兇狠飛劍九天魔化血神劍”
說到此處,北河居士臉現嘲諷之sè:“那九天魔化血神劍號稱神劍,實際上卻是一柄不折不扣的邪道飛劍,威力強橫自不必多言,主要是此劍極為yīn損毒辣,無論是神劍本身還是煉製之法都有傷天和……”
葉文想了想,終於明白了其中關鍵,明白了這碧血老祖為何會在自己殺了張德星之後出手殺我。
“原來如此想來那張德星就是那碧血老祖挑選的九天魔之一……”
北河居士聞言一陣苦笑:“哪裡這麼簡單?這劍名上雖然是九天魔,但是想要練成一個天魔至少也需要九個張德星這樣以特殊之法修煉的修士,也就是說名字雖然是九天魔,但卻需要九九八十一名修士祭劍”
葉文聞言也是吃了一驚,這九天魔化血神劍的確有夠yīn損毒辣的了,竟然要傷這許多人命?何況八十一個修士還要用活人練功才行,連帶著卻不知道要害死多少條人命才能練成一柄劍出來。
“難怪峨眉、青城以及這似乎出身崑崙的北河居士都要收拾那碧血老祖,你說你搞這麼大事情能不引人在意嗎?”
北河居士衝葉文抱了抱拳,最後又道了一句:“離那修行界大聚的日子也沒幾年了,想來那時候還能見到前輩到時晚輩再與前輩好好長談,今次就請恕晚輩失陪了”說罷駕起刀光頃刻間就沒了影子,便是葉文想要出口挽留也來不及。
看著北河居士遠去的方向,葉文的眼神眯了眯。
“離修行界大聚的日子沒幾年了……原來這修行界中人也是要每過一段時間就要舉辦一次聚會的,想來就與那武林大會差不多”
mō了mō下巴,葉文凝神將最近得到的訊息仔細整理了一下,發現自己終於對那修行界有了一個模糊的認知。
“實力強的老鬼都躲在某個地方里面不出來,也輕易不敢出來而在外走動的基本都是各派的底層或者外門弟子,修真界大派在世俗中都各有基業,而其從今日來看,修行界與當權者也有很多聯絡……這也是必然的,否則那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當權者為何要專門去將其給抹滅乾淨?今天那一群世俗中的人,乾的不就是擦屁股的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