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為了避免瘟疫擴散,只好把他給燒了。”
應景山臉上還帶著疑惑,邰勝猛的站了起來。
他攥緊拳頭,憤怒地吼道:“你說什麼,你說我家陛下怎麼了?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百遍,也是同樣的話!”
趙興文笑了笑,說道:“元武已經死了,還請兩位將軍節哀別吧。如果兩位將軍想追隨他而去的話,本王可以讓人送來毒酒。”
說完,他轉身作勢離開。
“你想怎樣?”應景山瞪著眼睛問道。
“不是本王想怎麼樣,只是想告訴兩位,權華要奪權了。”
趙興文嘆了一口氣,說道:“一旦他奪權,你們的家眷可就都活不成了。如果你們不想看著家眷死在他的手裡,那你們就應該做出一個選擇!”
說完這些,趙興文不再理會應景山和邰勝,帶著幾名士兵走了。
元武死了,西元帝國肯定是保不住了。
應景山和邰勝頹然坐在牢房裡。
趙興文的話,就如同是一根刺一樣,深深地刺在他們的心裡。
倆人沉默了許久,邰勝率先開口說道:“二哥,我們該怎麼辦?”
“陛下已經不在了,西元帝國離滅亡也不遠了,我倆還能怎麼辦?”
應景山嘆了一聲,說道:“天下之大,可卻不會再有你我兄弟的容身之處了。”
“剛才趙興文說的是什麼意思?”邰勝問道:“難道太師真的會奪權嗎?”
“會!”
應景山重重地點頭,說道:“這麼多年,陛下管過什麼,什麼事情都是權華在處理。雖然權華沒有對我們做過什麼,可他在朝中的所作所為,難道你看不到嗎?”
“二哥,我總覺得陛下並沒有死。”邰勝說道:“陛下帶著我們征戰數十年,他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染上瘟疫而病死呢?”
“你的意思是……”
應景山錯愕看向邰勝,問道:“我們要繼續活下去?”
“確實是要活下去。”
邰勝回和道:“如果陛下沒死,而咱倆死了,將來他想要反攻南墨的話,還有誰能幫他?權華根本不可能,就像趙興文說的,他一定會奪取皇位!”
本來應景山也沒想過要追隨元武去死。
這麼數十年來,元武做過的事情,他和邰勝一件件都看在眼裡。
之所以沒有離去,無非是元武對他們還有兄弟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