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不過是個白髮蒼蒼的老年牧師。他站著向四周望了一會兒,帶著一縷疑惑的神情,好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又是怎麼來這兒的。這樣的經歷對卡農&iddot;彭尼神父來說一點兒也不新鮮。坐火車的時候,他常想不起來他從哪裡來,到哪裡去,或者為什麼要坐火車!走在大街上的時候他有過這樣的經歷,坐在委員會會場裡的時候他有過這樣的經歷。剛才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當他坐在教堂裡的牧師席上時,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已經結束了佈道還是正準備開始。
&ldo;我想我認識那個老頭,&rdo;勒斯科姆盯著他說,&ldo;他叫什麼名字來著?我想經常住在這裡。艾伯克龍比?艾伯克龍比副主教‐‐不,不是艾伯克龍比,但長得很像。&rdo;
埃爾韋拉扭頭掃了一眼卡農&iddot;彭尼神父,絲毫不感興趣。和賽車手比起來,他根本沒有一點兒吸引力。雖然,因為在義大利呆過,她自己也承認對那些紅衣主教懷有一種淡淡的欽慕,她認為無論如何他們都是引人注目的,但是打心眼裡說,她對任何一種傳教士都不太感興趣。
卡農&iddot;彭尼神父的臉色漸漸開朗起來,他讚賞地點著頭。他已經認出來了他在哪兒。肯定是在伯特倫旅館,他旅行途中過夜的地方。他要去‐‐他要去哪兒來著,查德明斯特?不對,不對,他剛剛從查德明斯特過來。他打算去‐‐肯定的‐‐是去琉森參加會議。他高興地微笑著向前邁步,來到接待處櫃檯前,受到了戈林奇小姐的熱情問候。&ldo;很高興見到您,卡農&iddot;彭尼神父,您看上去氣色可真好。&rdo;
&ldo;謝謝‐‐謝謝‐‐我上週得了場重感冒,但現在已經好了。你給我留了房間吧!我確實是寫過信?&rdo;
戈林奇小姐使他放下心來。
&ldo;哦,是的,卡農&iddot;彭尼神父,我們收到了您的信。我們給您留了十九號房間,您上次住過的那間。&rdo;
&ldo;謝謝‐‐謝謝,嗯,讓我想想‐‐這個房間我將住四天。其實,我要去琉森一趟,要離開一個晚上,但是請保留這個房間,我要把大部分東西留在這兒,只帶一個小包去瑞士。這不會有什麼困難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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