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聞邰將軍勇猛,今天可算是見到真人了。”
趙勇軍笑意吟吟的打量著他,說道:“邰將軍果然威武,幸虧你鑽進了我的圈套,不然的話,還真擒不住你。”
“有本事你把我放開,咱倆一對一的廝殺。”
邰勝狠狠瞪了趙勇軍一眼,怒不可遏的吼道:“暗中陰人,算什麼本事?”
“被人抓住了,還能有這樣的底氣,邰將軍也是一個人才!”
趙勇軍呵呵一笑,搖著頭說道:“戰場之上,本就兵不厭詐,是邰將軍技不如人,現在居然說背後陰人不算本事?要是這麼說的話,你們進犯我南墨是打算做什麼?”
“當然是奪取句江城,進而攻向你們的帝都。”邰勝怒瞪趙勇軍,大聲說道。
“如果你們真是這樣做的,本將軍也不會說什麼!”
趙勇軍撇了撇嘴,指著邰勝身上的鎧甲說道:“可是你們卻穿著我南墨西境軍的衣甲,想幹什麼?難道你們就不背後陰人了嗎?”
聽被趙勇軍的話,邰勝的臉色很不好看。
好在他面板黢黑,加上夜色,臉色雖然不好看,卻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邰將軍,敗就是敗了,不要給自己找藉口!”
趙勇軍看著邰勝說道:“如果你能聽從元天功的話,相信你也不會被我抓住。既然被抓了,那就乖乖地待著,等到我把元天功打退了,再送你去帝都面見我家陛下!”
“對了,住的地方,邰將軍不必擔心,保證讓你住的足夠寬敞。我已經吩咐下去,把句江城的監牢給騰空了,那可是我專門為邰將軍與城外的應將軍準備的。”
“你要對我家二哥怎樣?”
趙勇軍提起應景山,邰勝立刻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邰將軍已經來了,應將軍要是不來,怎麼對得住你們的兄弟情義呢?”
趙勇軍嘿嘿一笑,看著邰勝說道:“邰將軍大可放心,我家陛下向來禮賢下士,等你和你二哥見了之後,就會明白。除非你們完全不懂得人情世故,否在項上人頭絕不會輕易落地的。”
邰勝無比憤怒,狠狠地往吐了一口口水,怒吼道:“我和二哥豈是那種背棄舊主的小人?”
“是與不是,我可說了不算,帶下走吧!”
趙勇軍根本不理會邰勝,直接讓人把他帶走。
邰勝被人押了下去,趙河和趙海來到趙勇軍面前。
他與趙海一道躬身,朝著趙勇軍行了個大禮,說道:“先前不懂我們有所衝撞,還請大將軍降罪!”
趙勇軍趕緊扶起倆人,笑道:“咱們都是自家人,以後可不能這樣了!畢竟你們對我瞭解的少,對神策軍的戰鬥方式也瞭解的不多,有些想法是自然的。”
“多謝勇軍叔體諒!”趙河和趙海齊聲道謝。
趙勇軍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說道:“如今擒獲了邰勝,戰事也正式拉開,這只是開頭,接下來,我們還得想法把應景山也給擒住才行。”
“這樣的話,我們才有了與元天功談合作的資本。可惜了,如果不是為了讓西元帝國內亂,把元天功也抓住的話,相信一定能夠給陛下換來很多錢!”
“勇軍叔,要不我們再次把城門開啟,等著他們進來?”
這時,趙海看著趙勇軍開口說道。
“城門現在可不能再開了。”
趙勇軍笑著搖頭,說道:“敵軍對我們開城門的舉動已經有了防備,同樣的計策在相同的環境之中只能用一次,絕對不能再用第二次。”
“勇軍叔,你有什麼打算?”趙河問道。
“敵軍大敗,士氣必定不高。”
趙勇軍看向城外,笑道:“可是我們為了抓應景山,又不能把他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