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臨眼裡閃過失望的神色，這已不是初雪了。“以後你就叫小雪吧。”
“好的。主人。”
人流流動，郭臨三人已經走到了前排。排在郭臨前面的皇甫婉，把手伸到領悟石上面去。
回過神，郭臨微微一愣，他讓她排在自己的前面，只是覺得看起來方便一些。沒想到，她也測試天賦去了。想到皇甫婉某種心思，郭臨笑了笑，並未阻止她。
皇甫婉神情有些緊張地望著領悟石，她的天賦不算好。就算從小填鴨式地吃了許多洗髓伐脈的靈藥，天賦也只比普通人高上一等。二十歲的年紀，達到真靈三重境界。這是她的極限了。
這種程度，和門派中幾位長老擁簇的二十歲就達到玄王境界的天才們相比，只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