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地裂,而且你越說她不好程瀚霖就越火。”楊歡瞭然的點頭,頓了頓,又別有深意的看了眼他,“不過明知道她不是好東西還會被引誘,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葉祁奕無辜的高舉雙手,“那天我和她可什麼都沒有發生,她自己邊脫邊說陪我一晚當封口費,我不過就是脫了外套扔到她身上,免得真的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讓她滾,結果正巧程瀚霖就回來了。”
楊歡幸災樂禍的壞笑,“你肯定是被設計了,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葉祁奕嘆了口氣,“程瀚霖出現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只是那個時候根本顧不上追究這個,你也看到程瀚霖的火爆脾氣了,根本容不得我說一句話,要不是爸媽回來的早,我搞不好就被他生生打死了。”
楊歡一愣,詫異的望向葉祁奕。
“沒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安撫的捏捏她的臉頰,感受到指尖的涼意,葉祁奕皺了皺眉,脫下外套披到她身上,“只能說我小看了那個女人,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會不惜把自己賠進去就為了讓我永遠翻不了身。”
“賠進去?”楊歡困惑的歪歪頭,表示沒有聽懂。
“她一頭撞死在了程瀚霖的面前。”葉祁奕苦笑,“最後她只對程瀚霖說了一句對不起,所以後來哪怕程瀚霖知道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也還是覺得許曉琴是被我逼死的,如果沒有我的干預,她肯定會和他相安無事的過一輩子。”
楊歡倒抽了一口冷氣,真的假的?!
拍拍楊歡的腦袋,葉祁奕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
楊歡雖然聰明,但是還是太單純了,又整日的和小孩子混在一起,雖然多了一份他十分歡喜的真實,但是也少了一份讓他憂心的防人之心。
懂得保護自己懂得怎麼反擊還不夠,並不是每個人在害你的時候都會留有餘地。有些傷害,受了就是永遠的,防禦不來,也反擊不成。所以儘管他十分不想拿這種事情汙染楊歡的耳朵,但是還是說了。
他只希望楊歡能明白,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希望他們能永遠在一起,無論是告訴她的,還是不告訴她的,都是為了她好。
正沉浸在葉祁奕說的驚天故事裡的楊歡,自然不會注意到葉祁奕深邃的目光,琢磨了半天都沒能想明白,許曉琴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眼看著都快要到楊志興的病房了,楊歡終於還是忍不住抬頭問道,“我不明白,如果她是怕被你揭穿的話,只要說是被你逼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效果不是還是一樣的麼?為什麼要用這麼血腥的方式?”
葉祁奕頓了頓,淡淡道,“因為活人是永遠爭不過死人的。”
楊歡怔怔的站住,看著葉祁奕推開病房的門率先走了進去。
活著的人是爭不過死人的?難道葉祁奕的意思是許曉琴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兄弟不和?
的確她這麼做的話,程瀚霖即使知道了真相也只會記著她的好,而不會對著被自己誤解重傷了的弟弟愧疚,畢竟資料再怎麼真實也不是親眼看到的,人往往都只願意接受自己願意接受的想接受的,事實上,程瀚霖也的確就是這樣。
但是,真的有必要麼?賠上自己的命,只是為了讓這兩個人產生分歧,值得麼?有什麼事情是需要用死亡來證明的?難道許曉琴和他們有深仇大恨?如果真的有的話葉祁奕剛剛不可能不提到啊。到底為什麼?
楊歡再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嘆了口氣,楊歡決定還是放棄這種摧殘自己腦細胞的行為比較好,既然葉祁奕都把這件事告訴她了,應該也不會介意她再多問一點才是。
看葉祁奕這個樣子,恐怕也為了這件事苦惱了很久了,雖然她本人十分的討厭程瀚霖這個人,但是為了葉祁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