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敗的了。
牡丹卻是搖了搖頭,但片刻後,又淡淡的笑了笑。
思蘭看著他們兩個人,只覺得有些奇怪。但想到主子的交代,還是開口說道,“周公子,固霞長公主。主子說你們兩人定有許多的話想要說,但卻又不便說。便為你們準備了一壺清酒,願你們飲下此酒,各自保重。”說著話,便拿起擺放在一邊的兩個酒杯中的一個,遞到了李宛平的面前,又拿起另一個,往牢房走去。
看著思蘭手中的酒杯許久,又看了李宛平許久。周敬翎突然放聲一笑,奪過思蘭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又將酒杯甩在了牢房的欄杆之上,拉過思蘭,隔著欄杆,將破碎的酒杯抵在了思蘭的脖子上,“去把李元華和李宛婷叫來!快去!”
李宛平詫異的看著這一變故,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轉身向外跑去。
喪期
“周公子!你這是為什麼?”李宛婷不解的看著周敬翎,一邊詢問著,又擔心他會傷害到思蘭。
李元華緊皺著眉,亦是緊緊盯著周敬翎。李元卿和李元謙陪在李元華的身邊,也是不解周敬翎的行為。
周敬翎進了天牢之後,一直是本本份份,沒有出半點的事情。但現在,又是為了什麼?
“柳兒,我求你一件事。若你應了我,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婢子!”周敬翎手中破碎的酒杯往思蘭的面板中更陷進了幾分,周敬翎開口說道。他並不想如此,成王敗寇,他認輸。可他就是不甘!
這……李宛婷不禁有些為難。雖說她與思蘭的感情不假,但她並不知道周敬翎會提出什麼要求。“你說。”
“讓牡丹嫁給我。不是嫁給周涵王,而是嫁給周敬翎。我要娶牡丹!”周敬翎說道。人群中已經不見了牡丹,他便直直盯著李宛婷。周敬莛說得對,他是幸福的,無論李宛容和李宛婷的心裡到底是誰,至少,還有牡丹是真正對他的。
“不可能。”李元華冷冷開口道,“周敬翎,你現在的身份可只是個階下囚。你憑什麼娶朕的妹妹,憑什麼娶祥朝的固霞長公主!更何況,周家如今等同於叛黨,祥朝的公主,是不可能嫁給周家的人。”當初,李宛婷和牡丹進宮的事情,他便十分的無奈,如今,權已經在他的手中,他才不會再讓他的親人和周家的男人扯上任何的關係。
靜靜的看著李元華許久,李宛婷卻突然覺得很是無奈。她要得不是這個結果。若將江山重新交回李家人手上,只是為了新的仇恨,那她寧願不要。“皇兄,你答應他吧。宛平姐姐也會願意的。”
聽李宛婷這麼說,李元華冷冷撇過她一眼,“宛婷,你可不能因為思蘭而亂了方向。不可能的事。就是不可能。朕知道你擔心思蘭,但朕也不可能犧牲宛平。”
“皇兄。”李宛婷更是無奈。看向了周敬翎,李宛婷又開口道,“周公子,宛婷知道你的意思。但請你明白,無論你是周涵王,是周敬翎,或是階下囚。宛平姐姐對你並沒有任何的改變。你千萬不要做傻事。若是思蘭出了什麼意外,你和宛平姐姐也不會幸福的。”
周敬翎冷笑一聲,又將酒杯刺進思蘭喉中幾分,“別說笑了。你沒聽見你皇兄的話嗎?柳兒,朕曾經很信你,可你呢?你背叛了朕,背叛了涵朝,如今,你說得話,還指望朕能夠相信嗎?當初你讓思菊走,當初你嫁思竹,你就是為了這個結果嗎?只可惜,你沒有替她安排好後路。更可惜,這代價,不能你親自來付。”話音一落,周敬翎將酒杯狠狠一滑,漸出的血順著酒杯流下,順著他的手流下,順著思蘭的身子流下。“真是個傻丫頭,她明明有功夫的不是?她為什麼不反抗呢……柳兒,你不想知道嗎?”
李宛婷只是看著那一抹鮮紅,眼裡一陣迷茫。
思蘭依舊沒有話語。從一開始,她便沒有說任何一句話。但看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