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秦叔所在教室門口站崗的一名戰士也與我同行了。
我們一人抱著一箱白酒,順著樓梯下樓。
樓道里的戰士們紛紛讓開,給我們讓路。
路過二樓的時候,又遇到了坐在臺階上的阿坤。
見到我們倆抱著兩箱東西過來,他起身讓開了,但還不忘了嘀咕一句:“嗨,阿成,你今天神經兮兮的跑來跑去,還弄沒了我一個人,鬼知道你搞些什麼。”
“晚些再和你說。”我依舊不停留,從他的身邊擦了過去。
來到了一樓,身邊那名戰士小聲問我:“你把誰弄沒了?”
“他說的是阿森。”我說道。
那名戰士吸了口氣,沒說什麼。
我們倆走出樓道,順著一樓的走廊,往那間小倉庫的走去。
遠遠的,我看到阿森已經站在那裡了。
“阿森不是在那兒麼?”那名戰士驚訝的說道。
“阿坤亂說的。”我說道:“而且你也想多了。”
我看見阿森手裡拎著一個塑膠袋,裡面的東西看起來不多,我就知道他的收穫不太豐富。
阿珍本身就在一樓,她和那個反抗軍傷員在同一間教室,那間教室被用來臨時放置傷員,所以阿森的速度會比我快很多。
來到小倉庫前,我招呼著那名戰士幫我一起把酒放進小倉庫裡。
“不用你,我來就可以了,”阿森從那名戰士的手中接過箱子,然後和我一起進入小倉庫。
我們把兩箱酒放在地上。我回過頭去,看見那名戰士還站在門口。
“謝謝你,你可以先回去了。”我對他說道。
“好的,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儘管叫我。”那人衝我點頭致意,然後便轉身消失在了門口。
阿森望著面前的兩個箱子,低聲說道:“還是你收穫大呀,早知道我就不去招惹那個女人了。”
我望了望他手中的袋子:“你弄來多少?”
“那是個吝嗇的女人,”阿森不滿的說道:“我親眼看見,她至少有四瓶呢,就給我一瓶。”說著,他從塑膠袋裡掏出了那瓶酒精,放在紙箱上:“瓶子還是裂的。早知道你能弄這麼多,我也不用貼著臉去求她了。關鍵又不能直說原因,她兇得很吶,以為我要喝,我又不是坤哥!我什麼時候偷過她的酒精?那不是我。”
看來他是給氣的夠嗆,我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算了,不要和她置氣,以後你受了傷的話,還得落到她手裡。”
“可不是嘛,”阿森一臉的不甘心:“我也是考慮到了這點,不然早就和她吵了,這個女人。不過,你以為她醫術有多高明啊?真受了重傷了,她根本救不回來的。別指望了,這個女人!”
我看著阿森,著實愣了一會兒,我心想,剛才他到底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呀?
“接下來該怎麼辦?”阿森問我。
“接下來,需要你叫一些人過來。”我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避開地上的雜物,來到了窗前,我用手抓住了窗簾,摸了摸:“可能需要做一些手工活兒,叫一些女士過來吧。”
“那我去地下室拉人過來。”阿森說道:“三四個夠不夠?”
“夠了,”我說道:“另外……”
“你放心,”他搶著說道:“我不聲張,我把她們帶到這裡來再說。”
“好,就是這樣。”
阿森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我叫住他。
他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望著我:“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我用手搓了搓那些窗簾,總覺得這種材料似乎不是非常合適,吸水性不夠好。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