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二年五月十六日到吏部事兵部呈於兵科抄出之《欽命出鎮行邊督師薊遼等處兵部尚書臣袁崇煥謹題為乞汰冗官以紓國用等事》)說得很清楚,薊門比較薄弱,應當設重兵把守。不僅如此,袁崇煥又上了一道奏疏,說:“惟薊門陵京肩背,而兵力不加。萬一夷為嚮導,通奴入犯,禍有不可知者。”因為寧錦防線堅固,皇太極打不破,就會以蒙古為嚮導,突破長城,來威脅北京。
“九月己丑,袁崇煥以清兵欲西,先請駐寧遠增戍關門,至是遣參將謝尚政等往備。順天巡撫都御史王元雅曰:此虗警耳。遣其眾歸,師果不出。”(《崇禎實錄》卷二)
“崇煥隨奏:『臣守寧遠,寇被臣創,決不敢侵犯臣界。只有遵化一路守戍單弱,宜於彼處設一團練總兵』。遂以王威為請。兵部以王威新奉部劾,不肯即予,留難移時。”(石匱書後集)
蓋崇煥自任復遼,殫精拮据;甫及期年,錦寧一帶,壁壘改觀。正擬器械馬匹,稍有頭緒,決計渡河,惟慮薊門單弱,請宿重兵。已特疏言之,再疏催之。(白冤疏)
但是,袁崇煥的兩次上疏,都沒有引起崇禎皇帝的足夠重視,派出的援軍也被遣回。不幸的後果被袁崇煥言中了。
己巳流年已無水局,久旱無雨。
崇禎二年(1629)十月下旬,後金軍隊10萬到達遵化城下,距京師不過二三百里。十一月初一日,京師*。袁崇煥的反應是立即命山海關總兵趙率教增援,然後自己也於十一月初五日率兵入關。按照當時總督京城防衛的大學士孫承宗的意見,明軍應當拒敵於順義、薊州、三河一線,而不應退守通州、昌平。但是,袁崇煥先是沒有設法阻截後金軍隊,接著又退守京城。十一月十六日,袁崇煥的大軍到達京師廣渠門外。這樣,袁崇煥此舉無異於縱敵深入,而京城內外的官民因此更受騷擾。一時間,謠言四起,說袁崇煥與後金有密約在先,是故意引後金軍隊入關的。這也是後來袁崇煥被處死時遺體被民眾";搶食";的原因。皇太極及其謀臣范文程策動了除去袁崇煥的反間計,也許正是受當時謠言的啟發。思宗對於袁崇煥的容忍與信任,伴隨著宦官楊某的入告,肯定也蕩然無存了。十一月二十日,滿桂在德勝門,袁崇煥在廣渠門,同時與後金軍隊開戰。滿桂退守德勝門之甕城,而袁崇煥身先士卒,將皇太極逼退。二十三日,袁崇煥入城晉見皇帝,請求像滿桂一樣,遼寧興城祖氏牌坊(思宗為表彰祖大壽、祖大樂的軍功而建)
可以讓士兵入城休整,卻遭到思宗的斷然拒絕。思宗真不愧是一個猜忌之主,一方面對袁崇煥有戒備之心,一方面卻在召見時脫下貂皮大衣為袁崇煥披上。用溫情脈脈的面紗來掩遮自己的猜忌之心,思宗的做法令人想到不久前他除去魏忠賢的心機,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可憐的是,袁崇煥卻絲毫沒有覺察。二十七日,袁崇煥擊退了皇太極的軍隊,京師外圍局勢趨於平靜。
袁崇煥墓崇禎二年(1629)十二月初一日,思宗在平臺召見了袁崇煥、祖大壽、滿桂三人,著錦衣衛拿下袁崇煥。祖大壽是袁崇煥部將,遂節制遼兵,率部東返,離開戰場。
己巳流年乙亥流月天剋地衝,水木一派,火土一派,命局中就形成乙木帶領的曲直木局及亥水與庚辛金帶領的土及巳火(長生金)相戰,結果京師因為袁崇煥回守保住,卻也使朱由檢中招反間計。
庚午流年1630年,立皇長子慈烺為皇太子。久旱,齋居文華殿,諭百官修省。5月,清兵敗歸。6月,米脂張獻忠聚眾起義。8月,袁崇煥因“咐託不效,專恃欺隱,以市米則資盜,以謀疑則斬帥”被磔刑(分裂肢體)處死。巡撫延綏副都御史洪承疇、總兵官杜文煥在清澗打敗張獻忠。
流年庚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