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我滾開!”她臉上自掛著淚水,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誰知說話還是一臉兇狠潑辣。
秦仲海更不打話,一個箭步搶過,跟著手上運指如飛,霎時將她穴道點上,言二孃動彈不得,但嘴上卻還能說話,她大聲驚叫道:“非禮啊!非禮啊!”秦仲海冷冷地道:“若要再說,老子一刀砍了你!”言二孃怒道:“要砍便砍,我怕你不成!”秦仲海嘿地一聲,摟過她的腰,將她放在自己腿上,跟著伸手出去,將她肋骨扶正。
酥胸被撫,言二孃又羞又怒,想要抗拒,但身上穴道被點,卻苦於無法動彈,只有任憑旁人輕薄了。她淚水涔涔而下,哭道:“嗚嗚……姓秦的……等我傷好之後,我定要殺了你……”秦仲海怒喝道:“想要傷好,現在就乖乖地別吵!”言二孃一時嬌羞難抑,登時暈去。
待她轉醒之時,卻見自己已然躺在忠義堂上,身上痛楚大減,想來秦仲海已為她點穴止痛,她把頭頸舉高,卻見秦仲海正自背向自己,卻在那兒生火烤肉。
一陣陣地香味飄來,言二孃只覺餓極,但又不願出口相求,想到此人曾經對自己無禮,心下更是大恨,她悄沒聲地拿出飛鏢,猛往秦仲海背後射去。
忽聽秦仲海說道:“你要醒了,這就吃點東西吧,多省點力氣休養。”身子一讓,那飛鏢便自射進火堆。言二孃見他識破自己的詭計,卻只哼地一聲,不知要說些什麼。
秦仲海站起身來,手拿烤熟的兔肉,走向言二孃,說道:“趁熱吃了吧,味道不壞。”
言二孃一來也是餓極,二來又對秦仲海束手無策,她惡狠狠地瞪著秦仲海,接過兔肉,吃一口,瞪一眼,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秦仲海蹲在她身邊,看她把烤肉吃完,說道:“看你胃口不壞,當可早日復原。”他見殿外雪勢已緩,便站起身來,道:“我這就走了,公主殿下還等著我回去保駕呢!”
秦仲海原本一路追捕言二孃,只想拿她回營,待見她性子剛烈,身世又甚悲苦,自己若真把她擒拿回去,不免把她活活逼死。當下便有意放她過去。
言二孃哼地一聲,恨恨地道:“朝廷鷹爪,卑鄙無恥!”秦仲海不去理她,伸手拖過了幾隻兔子,都是方才打來的,說道:“你現下身上有傷,動彈不得,這幾隻兔子足夠你吃上幾天了。”他走向殿門,便要離開。此時秦仲海離軍已有半日,心下頗為擔憂,便想早點趕回營中,免生意外。
言二孃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忽然一陣莫名的惆悵,但隨即想起被俘的弟兄,她尖聲大叫:“秦仲海!”秦仲海此時尚在門外,聽她叫喚,卻不再進來,只站在門外道:“娘子有何吩咐?”
言二孃喝道:“你把我兄弟放出來!不然我定和你沒完沒了!”
秦仲海知道這些人仇恨朝廷,若不能把他們降伏,只怕日後必有後患,言二孃身上有傷,移動不得,只有放她過去了,但好容易拿下其他幾人,怎能隨便放走?當下搖頭道:“此事恕難從命。”
言二孃無計可施,此時她身上重傷,難以動上一步半步,更別談出手救人了。她見秦仲海對她頗為周到,忽想開口求懇,但心下一陣倔強,急忙把這個念頭壓下。她厲聲道:“姓秦的,你這人眼裡就只有升官發財嗎?非把我的弟兄送到官府裡殺頭,你才能稱心如意嗎?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秦仲海聽了一陣,自知她掛念弟兄,不由得嘆了口氣,從門外走了回來。
言二孃見他回來,心下沒來由的一喜。秦仲海逕自在她身邊坐下,說道:“我白日裡勸你歸順朝廷,那是真心誠意的,你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言二孃呸了一聲,往秦仲海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秦仲海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