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不過殺人容易懾人難。他想要立威,只想制服張順,讓他下不了臺。
“哼。”張順輕哼一聲,斬雨雖然沒開封,但即使七品高手,都不敢空手接刃。他見張天封不退反進,心下冷笑不止。在斬雨中鼓足了能量,突然用力一扣,向張天封的手腕刺去。
張天封的實力也當真很強,反應速度極快。斬雨剛刺破第一層能量,他便知道這柄極不起眼的匕首,竟是鋒利無比。但他還不死心,連忙收手,翻轉手腕企圖避開斬雨,反扣張順手背。
然而他低估了張順的實力,這是致命的錯誤。
匕首輕易地劃破他的能量,將刺進了手臂中。張天封急忙抽手,這隻手臂才沒有被刺穿。不過從小臂到手背,被劃開一道十幾公分長的口子。當下鮮血直流,能量大損。
“混蛋!”張天封抽身退開,嘴裡罵道。快速運起能量,修復傷口。但這一招並非普通傷害,帶著張順的能量,對他的死能有極強的剋制作用。張天封不是第一次受傷,卻第一次感覺這樣不舒服。
他不敢在大意,連忙收起輕視之心,小心應付。可是張順怎麼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不趁勝追擊?張天封倒退的時候,張順一記寸吸打出,他還沒來得及修復傷口,忽然被一股能量吸了過去,嘭的一拳打在他胸口。
張天封身子一晃,向後倒去,張順的第二拳接著發出。拳如猛蛟破水而出,直擊張天封的面門。然而百試不爽的七通拳,第二拳卻打空了。
原來張天封見張順出拳不凡,不敢有絲毫大意。乘著第一拳的力道,連忙抽身退開。雖然受了點傷,卻出了張順的攻擊範圍。因此第二拳出洞,失去了目標。
“我倒是小看你了。”張天封哼道,趁著張順收拳的空隙,連忙將傷口修復。不過張順殘留在他體內的能量,卻依然令他不舒服,短時間內無法驅除。
他終於祭出自己的武器,卻是一柄白骨劍。這是他來到亡靈海之後,斬殺九九八十一人,用他們的腦骨碎片煉製的武器。雖然比不上張順的神兵利器,卻充滿了死亡氣息。
劍身不長,和雅可琳娜的純鈞劍長度相當,上面佈滿了細紋,好像隨時都會碎裂一樣。張順不敢小覷,揮動匕首一招毀滅襲去。
張天封同時揮動白骨劍,只見灰色的劍影閃動,形成一個極大的漩渦,竟然將強大的毀滅吞噬了。“好,你的確有資格做我的對手。現在輪到我了。”張天封吞噬了張順的毀滅,臉色一陣漲紅,嘴上卻不肯服輸。
只見他收劍一躍,徑直朝張順飛來,手中白骨劍不住揮動,每一道劍影猶如一個死去的人影,向張順撲來。張順卻也不懼,也朝張天封飛去。一邊飛去一邊揮動匕首,將來影切開。斬雨何等鋒利,如切白紙一般輕易切開張天封的劍影。但這種死亡能量,卻令他極為不舒服。
張順的兵器較短,只有近身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他不像張天封那樣自大,因此每一招都用了全力。
連避數百道劍影,兩人終於在空中相遇。只見叮叮叮一陣兵器相擊的聲響,卻是兩人纏在了一起。從高到下從東到西,速度極快,眨眼之間便交了數十個回合。相鬥的人尚不自知,周圍觀看的人卻暗暗心驚,同時為他們捏了把汗。
“嘖嘖嘖,當真棋逢對手,這種級別的戰鬥,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老者捏著鬍鬚搖頭晃腦的說道。
他身旁站著一個儒雅書生,手裡搖晃著扇子,一雙眼睛卻緊緊地跟著張順和張天封移動。看到精彩之處,忍不住喃喃自語,“看他們的戰鬥,就像生與死的較量,一個渾身充滿了生機,一個上下帶著死氣。我活了這麼久,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戰鬥。”
“他們招招看似簡單,卻蘊含了無窮的變化。”另一箇中年女子接過話,“你看那執短匕的男子,他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