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喪屍逐漸恢復了平靜,彷彿剛才的混亂只是一場短暫的夢境。
“幹得漂亮!”我笑著對骷髏男和他的同伴們豎起了大拇指。骷髏男那沒面板的牙齒也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從這名士兵口中套出有用的情報了。
我輕輕地拍了拍士兵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反抗。
然後,我們一行人帶著他悄悄地離開了現場,回到了之前藏身的地方。
在那裡,我們耐心地審問著士兵關於那種融化喪屍的武器的資訊。
士兵雖然有些害怕,但在我們的威逼利誘下,尤其是骷髏男摘下了擋住臉的面罩後,還吃了一個倖存者,他終於撐不住,還是逐漸透露了一些有用的情報。
我們得知,那種武器是由一種特殊的化學物質製成的,能夠迅速破壞喪屍的身體組織。
而且,這種武器只有少數穿那個白色防護服的高階士兵才知道如何使用和保管。
這些人平日裡根本沒有機會與製造這種武器的科學家們接觸到,更沒有使用這種武器的許可權。
他們不過是一群被騙到這裡來的倖存者罷了,其中那些年輕力壯的倖存者甚至還被強制徵召入伍。
怪不得如此輕易地就撬開了他們的嘴巴。
若是遇到的是那種經驗豐富、訓練有素的老兵,恐怕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此刻,我們終於明白過來,只要能抓到一個穿著白色防護服的高階士兵,便有可能尋得那幫科學家的下落。
因此,我們毅然決然地決定再度潛入,探尋更多有關這類武器的線索。
眼下,“屍潮”已然退去,少掉一個負責看守計程車兵,他們或許難以察覺異常,但我們並不清楚他們是否會從“屍潮”中察覺到端倪。
希望剛剛的機會並非僅有一次。
只要他們不隨意增強戒備力量,我們大可以讓“屍潮”的攻勢變得更為兇猛一些,相信總有機會可尋。
我們深知,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將充滿未知與危險,但心中的阻止末日結束的信念如同不滅的火焰,驅使我們向前。
我換上了從士兵那裡獲得的偽裝服,雖然略顯笨重,卻能在一定程度上減少被發現的機率。
骷髏男,他那張沒有血肉的臉龐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他用心靈感應說道:“我們得小心,去偵察的同伴告訴我他們加強了戒備。”
我點了點頭,並提醒大家保持絕對的警惕。
我們悄無聲息地重新穿梭在廢墟之間,營地外圍佈置著嚴密的警戒線,但正如我們所料,由於“屍潮”的退去,他們的警惕性似乎有所放鬆。
但醒著巡邏的人變多了,這說明他們沒有發現“屍潮”是人為的,應該只是覺著是個普通被吸引來的屍潮。
我們利用這一點,再次靠近了這個臨時哨所,來到了那座矮牆後面。
我拿著槍,腰上彆著一個鐵鉗,打算過會在周圍的鐵絲網上開上一個洞。
這個臨時哨所最大的好處就是監控並不多。
我利用那個士兵的衣服和他身上的證件,混了進去,巧妙地避開了巡邏計程車兵,一步步接近了核心區域。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我們迅速隱蔽起來,只見幾名半穿著白色防護服計程車兵急匆匆地從不遠處的帳篷中走出,神色緊張地討論著什麼,這應該就是那個士兵說的高階士兵了。
我心中一動,這或許是我們獲取更多情報的好機會。
我小心翼翼地尾隨其後,試圖聽清他們的對話。
原來,他們正在討論如何加強營地的防禦,以及尋找失蹤士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