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短裙,破了一道寬有四寸的大長洞,直達酥胸。
一襲藕色貼身褻衣褻褲,大部呈露出來,纖腰柔細,酥胸高聳,小腹圓平,玉股豐腴,絲絲淡雅幽香,立時瀰漫幾人之間。
崔小倩、徐彩霞,芳心頓時感到不安,兩人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微微翻騰的醋潮,雖然久久難平,但這種事,也是無可奈何!
芙蓉仙子,微微搖了搖頭,伸掌在白月娥酥胸心機間輕輕一按,白月娥嚶嚀一聲,接著睜開了眼睛。
白月娥看了芙蓉仙子和崔小倩、徐彩霞一眼,緊蹙蛾媚,似在回想什麼。
芙蓉仙子高雅的一笑,祥和的說:“史夫人,你被江豬咬中水裙,被玉兒將你救了上來。”
白月娥心中一驚,急忙運氣行功,真氣暢通無阻,周身毫無痛楚,知道並沒有被江豬咬傷。
但,她聰慧超人,一聽芙蓉仙子的稱呼,斷定眼前雍容高雅的美麗婦人,必是藍世玉的長輩。
於是,美如梨花的嬌靨一笑,惶身坐起,掀被就要下床。
芙蓉仙子親切的一笑說:“史夫人剛剛甦醒,不宜太早勞動,”
說著,急將錦被覆住白月娥的破衣處,輕按她的香肩上讓她再行躺下去。
白月娥尚不知水裙已破,仍大方的一笑,謙恭的說:“晚輩沒感到有什麼不適?”
崔小倩、徐彩霞,終究是年青的少女,仍沒完全脫掉稚氣,這時見白月娥尚不知褻衣外露,兩人不由掩口笑了。
白月娥何等聰明,一見崔小倩兩人輕笑,頓時想起水裙被咬,因而驚得粉面倏變。
但,急忙用手一摸,嬌靨又頓時通紅如火,所幸下面褻褲沒破。
就在這時,房門繡幔一掀,前屏立即走進兩個捧著白月娥衣裙孝服的侍女來。
芙蓉仙子見兩個侍女服飾不同,知是白兔湖船上過來的,因而含笑說:“你們來得正好,快些服侍你們夫人吧!”
說罷,轉首又望著床上粉面羞紅,神情呆痴的白月娥,含笑說:“史夫人快請更衣吧,我們在前艙等你!”
白月蛾正在回想著方才水中遇險的一幕,這時一定神,急忙欠身,恭聲說:“前輩請便!”
芙蓉仙子轉首看了徐彩霞、崔小倩一眼,示意一同退出,並向立在一角的侍女們,揮了揮手,相繼轉過前屏,走出房外。
白月娥見芙蓉仙子等人一走,即對貼身服侍自己的兩個侍女低聲問:“你們兩人怎麼過來的?”
其中一個較大侍女,一面將衣裙放在牙床上,一面回答說:“我們和高堂主一起過來的。”
白月娥無心再問,掀被起床一看,粉面再度一紅,不由嬌羞的嘎聲說:“你們看,真羞死人!”
較小的侍女,立即悄聲說:“還是那個年青的藍堡主把你抱上來的呢!”
白月娥芳心似乎又喜又羞的嗔聲問:“死丫頭,誰說的?你再胡扯看我不打破你的嘴……”
說著已將銀絲水靠脫下來,較大的侍女立即為她披上一件大縷衣,遮住她的玲瓏嬌小的軀體。
較小的侍女立即正色說:“不是我胡說,左右附近戰船上好幾百人都看到了。”
白月娥的粉面更紅了,立即含羞帶笑,瞪著一雙秋水般的大眼睛,舉手欲打,同時輕輕嗔聲說:“你敢再說,你敢再說?”
較小的侍女,嚇的急忙退後兩步,依然理直氣壯的解釋說:“真的夫人……”
較大的侍女,立即瞪了小侍女一眼,以下的話,她也不敢說了。
白月娥靜靜的讓兩個侍女為她整理衣裙,她仍回想著藍世玉抱她時的焦急,那一剎那,實在太危險了。她在心理反覆的問著自己,她不知道今後應該如何報答他的救命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