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樺呵呵笑“你家姑娘,現在還用得著我來打擊嗎,我一直都不是你家姑娘的對手,爺這麼多女人,恐怕都沒有誰是你家姑娘的對手,但現在可不就有了,人家還沒怎麼出手,就把爺勾到她哪兒去,人呀,真是看不出來,難怪別人能做正室之妻,你我不行,是人家的玩意兒”
茹姬聽不得‘玩意兒’,她冷著臉道“你是個玩意兒,但我不是,自甘墮落的東西”
舒樺緋紅的指尖指著茹姬,尖聲道“你說什麼?誰自甘墮落了,你我一樣,你也不比我高人一等,清高個什麼勁兒”
茹姬厲聲諷刺“你不過是樓子賣弄風騷的女人,不過是恰好被爺看上,若不然,你在還在樓子被千人騎,萬人壓,我可是官家女子,清清白白的女子身,你能跟我比”
“哦”舒樺笑得誇張“你是官家女子,現在還不是下賤的與我們爭一個男人,還官家女子,我呸”她說完,搖晃這身子走了。
茹姬氣得發抖,這句話把她貶的是一文不值,她引以為傲的身份壓制,在這一刻,破碎了、崩塌了。她看著陳明珠住的院子,狠厲的眼神久久不收回。
汪聞卿到屋裡時,陳明珠剛剛放下碗,她看到去而復返的汪聞卿也是愣了一下,她沒想過他會回來,在她眼中,他可是很忙的,雖然她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汪聞卿也是愣了一下,因為桌子上的飯菜所剩不多,他還不知道一個女人有這麼大的飯量,能把一桌子飯菜吃見底。
他看著陳明珠,陳明珠看著他,最後還是陳明珠先開口,她道“我以為你有事忙去了,不回來吃飯了,所以就沒等你,要不你讓他們重新給你煮一份?”
‘這是多希望我走啊’汪聞卿看著桌上的夾得很亂的菜,就是不如陳明珠的意,甩著衣服坐下,很是寵溺的看了一眼她“不用,夫人用過的飯菜我也用得,以前我們常常喝一個杯子的水,飲同一杯酒”
陳明珠被他噁心到了,打了個冷顫,對他乾笑,也不敢說其他的什麼,怕他懷疑自己。
瑞花和桐花相互看了一眼,於是,有流言傳出,爺很是寵溺暖香院的夫人,不但吃她剩下的飯菜,還要什麼給什麼,就是要天上的星星,爺也要搭著梯子上去掇一掇。
流言蜚語是傳不到陳明珠的耳朵裡,從她允許進入書房開始,她日日都待在書房看書,打發無聊的時間。她幾次給汪聞卿提起想要出去走走,但都被汪聞卿拒絕了,理由是她傷還沒好。
這是變相的軟禁,陳明珠也沒有辦法,她也懷疑過這具身體的身份,但懷疑是懷疑,可連院子都走不出去,也無從證實。
好在汪聞卿還算老實,雖然時常對陳明珠動手動腳,但也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陳明珠也能忍著,不忍也沒辦法,她是隻被精細養著的鳥兒,撞破不籠子,一輩子也出不去。
陳明珠想到這些又是心煩,有時能發呆發半日。
這日,陳明珠看書看累了,就轉著院子玩兒,她走到門口,看著那緊閉的大門,發了會兒呆,嘆了口氣,妥協的回身往屋裡走,才走幾步,就聽見門外有說話聲,陳明珠立馬停下腳步,伸著耳朵仔細的聽著。
跟在她身旁的瑞花明顯的緊張了。
聲音小,陳明珠聽得不很清,但能聽清是女子的聲音,她轉身就要往門邊走。瑞花一下擋在她身前,笑得很是緊張“夫人,日頭出來了,有些熱,我們還是回去了吧”
陳明珠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想要繞過她身,從她旁邊過。但瑞花的動作快,張開雙臂攔著陳明珠“夫人,太陽出來了,請您隨婢子回去”
“為什麼不讓我出這個門?要把我關著”陳明珠很是生氣,她就想到外面去看看,看看自己如今的處境,有沒有辦法逃。
瑞花臉上的笑淡了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