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澤盼。
“你是說,兇手是個女人?”尼爾森睨向沙克洛夫。
“極有可能。”他抿了抿唇,“而且,還是個叫彩虹的女人。”
湛藍的天空上,此刻仍高掛著那七彩耀眼的彩虹。
“沙克洛夫先生——”紀曼菲啜了一口剛才由管家傑克為她沏的花茶說著。
“你又忘了,應該叫我——”他輕鬆地糾正她,也捧起白花瓷的茶杯飲了一口茶。
“是,洛夫——先生。”她還真不習慣這麼稱呼他。說也奇怪,在美國叫個人的英文名字,就如吃飯喝水般簡單,為何一碰上他舌頭就是不聽指揮,彆扭得很。
“找我有事?”露出一口白牙的沙克洛夫,格外地健朗宜人。
“的確有事。”她面有難色,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
“何事需要我效勞?”他也客氣了起來。
“我必須向你辭行了。”一語落下,心頭的重石竟沒有減壓!為什麼?
她該高興可以回紐約才對啊?!可是……可是……心田為何沉甸甸的?
告辭?!沙克洛夫的臉一陣青白,卻又在瞬間恢復血色。
“應該回家了,怎麼說水晶研討會已經結束了不是嗎?來,以茶代酒,我敬你一路順風。”登時,他舉起茶杯,黃澄澄的茶液卻潑了出來。
“可惡!”他惱怒地口出穢語,不但沒有減輕心頭的悵然失落,反而更加暴躁。
“洛——夫。”為什麼她感到他的口氣,有這麼丁點的——不捨呢?
會嗎?他……會捨不得她嗎?
“什麼事?”凌傲的嗓音冷冷飄出。
“你……”她猶豫了半晌才又開口,“我很抱歉不能為你緝拿真兇,實在是雙親的結婚紀念日已近,而且四姐又在日本發生意外,還有麼妹近日又即將出國,一大堆的事需要處理,所以……”她不知消為什麼要向他解釋的這麼清楚?他又不是她的家人,何須這麼費神告辭?
可是……她就是不自覺地托盤而出,宛如他們之間不再只是……萍水相逢的泛泛之交,而是……“對曾經共患難的摯交。
“哦。”原來她不是刻意躲避自己,
“有關公事,如果你願意,我希望和你的公司有進一步的合作關係,你認為如何?”她一談及公事,頭腦旋即澄亮起來。
“你怎麼說就怎麼辦。”他像繳械計程車兵,一副認人宰割的模樣。
紀曼菲被逗笑了,“你一向都這麼談生意的嗎?”
也不知是離愁依依,還是早就醉在那兩澤紫光中,沙克洛夫的應答,驚醒了兩個一直在情河遊移的靈魂,“那得看是什麼人。”
“什麼?”她心湖登時掀起巨濤駭浪。
“我說,那得看對方是什麼人。”話出如風,既已出口,就沒有回頭路,事到如今,他必須正視自己對她的情感。
“我真是……”她結巴地支吾其辭。
“別對我盡說些無聊的客氣話,否則我會——”他惱恨地警告。這傻女孩到底要怎樣才明白,他對她……真的……動了心?!
一個箭步,黝黑厚實的臂彎扣住她的肩頭。
心裡雖然嘀咕不能這樣,但想和她在一起的熱勁兒互相攻防,持續著這個親密似乎又熟稔的動作,怎麼也不肯鬆開……
與一個男人這麼貼近,是紀曼菲不曾經歷過的,剎那間,她感到有些事發生了!
果然,他低下頭,吻住她微微翕張的櫻桃小口,立刻引燃彼此情慾的律動,也炸出體內早生的渴望,完全失控的心跳速度讓兩具身子火熱引爆,如浴火海……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緊緊攀著他的肩頭呻吟……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是忘不了這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