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說道。
“難怪,看來這人有文章呀。”黎姜憑著看後宮劇的經驗就知道這人多半和趙國離不了關係,“好好問問她,說不定她還知道很多同謀呢。”
傍晚
“夫人,問出來了。她原來是趙國人,只是從小就生活在秦國所以沒人知道。還真是趙王要她配合這次行動的。”落櫻走了進來說道。
“她人現在在哪?”黎姜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問道。
“在後面的那個小房間那關著,她說有一日趙王派小廝來要她做這些事,還答應若此事成功便要她一輩子有享不盡的榮華。她說她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答應的。”
“那這茶具也是她換的?”黎姜看了一眼桌上的另一副茶具說道。
“是。她說這是趙長使託人給她的。”
“哦?那那個小廝是誰?”
“她說是怡心宮中的一名小侍衛,軍中的瘟疫也是他乾的。絕殤現在已經去捉拿他了。”
“那就好,絕不能要他逃了。對了,你現在叫人悄悄看著怡心宮,別要她們趁機脫身。”
“諾!”
離宮
黎姜見嬴政走了進來變迎了上去:“你回來了?”
“嗯。這趙袖兒,當初黎兒你出事時她就是在旁挑唆的人,當時沒殺了她是念在她有王子,可如今這王子倒是成了禍害了!”嬴政一臉的陰霾。
“那,這事你怎麼處置了?”
“我將趙袖兒和那群人都車裂了。”嬴政說著又道,“我已經派大軍攻打趙國了。”
“什麼?你沒在朝上商議嗎?”
“不需要,明日告訴他們一下就好了。”可就在嬴政待在咸陽宮裡躊躇滿志之際,前方卻頻頻傳來噩耗。
嬴政一連三日都沒回寢宮來,黎姜心裡很是焦急,但她知道前方戰事吃緊,朝上的壓抑氣氛很是明顯,而且在歷史上除了反間計後,對趙的所有作戰都是失敗的。
三日後嬴政匆匆回了寢宮一下,只是擁抱了黎姜後,就又匆匆離去了,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都沒了蹤影。
在朝上知道嬴政是去了前方,只因秦軍的十二萬大軍都被趙國的李牧全殲了,就連大將軍桓齮都畏罪潛逃到了燕國去。急在心裡,可黎姜也沒有辦法,她知道秦國的這次巨大的挫敗是嬴政那顆高傲的心所無法接受又必須去面對的。
只因此番趙國從駐守邊防的北疆,將大將軍李牧調來阻擋嬴政的十二萬大軍,李牧乃戰國四大名將之一,是與趙國的廉頗齊名的大將軍,桓齮自然是絕非李牧的對手,不戰敗也難。
雖然事實是這樣,可嬴政那日好不容易回得寢宮之時,黎姜卻明顯的感覺到了嬴政對自己刻意保留的那份疏離來。
獨自枯坐在久久沒有主人的御書房條案後,黎姜陷入了沉思,嬴政就算是戰敗了,遭受了如此重創也不該這般老將不會面的,他這一去邊界也沒讓任何人傳個口信回來給自己。
莫非嬴政自己心裡的結太深了,怎麼也解不開,是以他不願出現在自己面前,讓自己替他擔憂,可他這般沒有半點訊息,豈不更讓自己擔心嗎?
就在黎姜心裡極度煩亂之際,拂兒卻急急的來到了御書房門首:“夫人,那怡心宮的魏長使要見你,說是有要事相告,夫人你……你要見她麼?”
“她來見我何事?”黎姜好生的奇怪,自從她懷孕那時以後,這些年來都沒再見過半次,這時她來莫非又想挑釁不成。
“這個…這個……拂兒不知……”拂兒欲言又止。
“你有事瞞著我?”黎姜見拂兒眼裡有些躲閃便懷疑的看著她:“你得到大王的什麼不好的訊息了嗎?”
“夫人你都沒有大王的訊息,拂兒又從何處得來?只是不知夫人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