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想了很多關於要不要講這個故事的問題。但……經過深思熟慮，我得出的結論是我至少應該告訴你這一點。至少在我的資料庫裡，沒有人像你一樣真誠地關心王城。”
“既然你這麼說，我倒是很好奇。是關於什麼的？”
陳立說道：
“我之前曾成功訪問過白線和紅線的資料庫。”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白克當初之所以向白夜提出與機械教派有關的請求，也與此有關。
“而在那個資料庫中，我發現了幾個與王城核心秘密相關的重要關鍵詞。”
重要的關鍵詞……白夜心中隱隱有所猜測，但他沒有說出口。
“諾亞計劃。”
陳立補充道。
“我能夠在資料庫中獲取一些有關它的資訊。”
“還有關於諾亞計劃的資料嗎？”白夜追問道。
“準確地說，所有與諾亞計劃直接相關的材料都被銷燬了，但我關注的是諾亞計劃進行期間，王城發生的各種變化。”陳立答道。
“你是什麼意思？”
“雖然關於諾亞計劃的資訊很少，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諾亞計劃本身是一個龐大的專案，足以決定王城的命運。它對王城內的各個領域都產生了影響，包括經濟、軍事、文化等，這些變化的資料都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痕跡。”
分析王城在當時發生的所有現象的資料，這聽起來像天方夜譚，但如果說這話的是高階人工智慧，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肯定能從中找到線索。”白夜說道。
“是的。雖然沒有任何關於諾亞計劃具體內容的資料，但透過分析和計算因此而發生的變化，我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推斷出諾亞計劃的本質。”
這聽起來簡單，但實施起來卻極為複雜，也只有像陳立這樣的高階人工智慧才能做到。
“你在裡面看到了什麼？”
“最有趣的是與王城內總產量相關的指標。”
“總產量？”
“是的。眾所周知，王城的空間和資源都是有限的，產量幾乎不可能大幅增加。然而，從諾亞計劃預計實施開始，王城內的總產量卻大幅增長。這顯然很奇怪。”
“這確實很奇怪。”白夜贊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