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輕輕嘆息一聲,說道,“這首詩,是師孃做給師傅的。”
凌可可沒敢接話,生怕說錯一句。蔡瓊瑤卻接著說了下去,“當年,師孃與師傅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還拜在同一門下,本已私定終生,無奈師孃的父親並非夏國人,師孃最終遠嫁他國。唉……”說到這裡,蔡瓊瑤深深嘆了口氣,眼裡的幽怨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在敘述別人的事情,更像是親生經歷似的,“師孃曾經打別國回夏國一次,特地跑出來探望師傅,還將這首詩送給師傅。從此後,師傅便將這首詩掛在嘴邊。本宮與玉王爺和蘇少將三人,打小最常聽到的也是這首詩,那日本宮心情抑鬱,便揮筆重新將這首詩躍然紙上,想著當年遠嫁他國的師孃,心中……”蔡瓊瑤最終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凌可可知道自己把話題脫的太嚴重了,忙接話道,“皇后娘娘不必介懷,兩個人只要心靈相通,心中還有彼此,即便相隔天涯海角,還是任誰也無法把他們之間的緣分剪斷。奴婢相信,娘娘的師孃心中一定也是這樣想的。”
“你的見解,倒也與一般女子不同。怪不得……”蔡瓊瑤沉吟半晌,還是停止了想說的話,轉而向紫薇說道,“你看看,就忙著說咱們自己的事兒,蘇淩氏的衣裳還溼著呢,快找兩件我的新衣裳給蘇淩氏換上。”
“是,皇后娘娘。”
紫薇聞言,立即到了一旁的紅木雙開門雕花立櫃旁,才一開櫃門,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就蔓延出來。凌可可輕輕嗅了嗅,發自肺腑的說了句,“啊,真香。”
蔡瓊瑤笑笑,說道,“這味道是皇上最喜歡的,皇上一向喜歡淡淡的香味,對於那些庸脂俗粉,他向來不屑的。”
凌可可沒有搭茬,也實在是不知該說什麼。她忽然想起剛剛那些宮女口中的容妃,她和蘇皓軒剛剛進宮時候,也有幸見過那容妃一面,打面相和談話看來,應該是個知書達理的妃子,儘管看她的眼神裡有些恐懼。可剛剛聽那些宮女說,似乎是來皇后的鳳翔宮大鬧了?那蔡瓊瑤口中的庸脂俗粉,難道指的就是容妃?
紫薇似是察覺到了自家主子的意思,忙在一旁邊翻衣裳邊接話道,“其實娘娘也不必自貶身價與那些妃子計較。她們以前對娘娘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兒,娘娘居然容忍到現在,實屬不易了,她竟然還有臉來咱們鳳翔宮鬧個天翻地覆,真是沒臉”
聽紫薇這口氣,凌可可實在不明白這紫薇又是什麼地位了。不過是個宮女,竟然敢當著她這個外人的面兒大罵皇上的妃子。凌可可繼續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果然蔡瓊瑤笑著答了話,“死丫頭,再這麼說,看本宮撕爛了你的那張利嘴。容妃就是做了再多對不起本宮的事情,本宮也當她是妹妹,哪裡輪到你來評頭論足了?”
“娘娘你就是心地太善良”紫薇似乎還是有些憤憤不平,如果凌可可不瞭解蔡瓊瑤這個人的話,絕對會以為這蔡瓊瑤是那種好欺負又好說話的老好人了。不過現在她有些不明白,這兩人在她面前唱這一出又是有什麼目的?
“如今本宮也有了皇子,她的心機也白費了。”蔡瓊瑤繼續笑著搖頭,“皇上既然寵愛與本宮,本宮自然會生一堆皇子,失去一個兩個,算不了什麼。”
聞言,凌可可身子一抖。這蔡瓊瑤怎麼把生孩子說的跟拉大便似的,什麼一個兩個算不了什麼?真不理解皇宮裡的女人究竟把孩子當做什麼。
“蘇淩氏,你一定不理解我們的做法吧。”蔡瓊瑤別有深意的看了凌可可一眼。
凌可可沒敢抬頭,但她知道蔡瓊瑤該說此行的目的了,便接話道,“奴婢愚鈍,還請皇后娘娘明示。”
“宮裡的女子,沒有一個能渾身乾淨的出去,”蔡瓊瑤伸出雙手,置於凌可可面前。她的雙手,十指纖長,蔥根一般白靜,一看便知養尊處優。凌可可羞得將自己的手握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