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玩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爺爺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孟讓從人群中閃了出來,手上拿著一部四石步兵弩,笑道:“綠臉鬼,你已經一敗塗地了,還逞什麼英雄好漢?你要是真的這麼有種,為啥不從洛水上殺過來,還要玩偷襲?本身就是用見不得光的下三濫偷襲手段,還談什麼正面廝殺,這是我家主公佈下的妙計,專門為了你這種笨蛋所準備的,到了陰曹地府,記得是死在你孟爺爺的手下哦!”
王伯當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孟頭領,這兩個傢伙也算是官軍中的猛將了,要不要留他們一條命,交給主公,讓他來發落呢?”
孟讓勾了勾嘴角,說道:“不行,三郎,這兩人的部曲全都給我們設計弄死了,對我們可謂仇深似海,看看他們兩個的眼睛,就象要生吞了咱們一樣,要是魏公真的看到了他們兩個,把他們收降,以後這兩個傢伙也會找咱們報仇的,所以,咱們還是把他們結果了,一了百了。”
王伯當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孟頭領,這事就交給你來做吧,剛才來整差點傷到了你,這個綠面鬼又是恨不得吃了你,就由你送他們上路吧。”
孟讓哈哈一笑,說道:“求之不得!”他舉起了手中的三連發步弩,慢慢地向前走去,一直走到離費青奴不到三十步的地方,才慢悠悠地舉起了弩箭,對著了費青奴的心臟,笑道:“綠臉,我現在就這樣送你上路,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未完待續。)
第二千零六十三章 神光天降
一個炸雷般的聲音響起:“老子弄死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孟讓的笑容還僵在臉上,就只覺得眼前一花,若說來整的那一箭,還讓他在百步左右的距離能感覺得到風聲,本能地一擋,這一下卻是讓他連躲閃的反應時間也沒有,他只覺得胸口一痛,一涼,緊接著背心就開始發涼,本能地一低頭,卻只看到自己的心口,正插著一枝三尺多長的斷槊,而自己的血,正在順著槊杆,噴泉般地向外湧,他的嘴角動了動,如火山般爆發的血漿和內臟的殘片,從他的嘴裡不停地噴出,伴隨著他最後的一句話:“老子,老子死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說完,孟讓的眼前一黑,身子就向前撲去,他眼角的餘光終於看到了在費青奴鐵塔般的身軀後,門口的人馬屍體前,傲然屹立著一匹通體赤紅的披甲戰馬,馬上的騎士,全身獸面連環甲,二十多歲,臉上稜角分明,唇紅齒白,扎著一個高高的沖天馬尾,手裡,卻是拿著兩枝剛從地上拔起的斷槊,嘴角邊掛著冷笑:“瓦崗群宵,何人敢與爺爺決一死戰!”
王伯當的臉色一變,而在地上還有一絲意識的來整吃力地抬起頭,看向了來人,雙眼猛地一亮,驚叫起來:“沈護衛!”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沈光,今天他是奉了王世充的密令,混在這幾百名騎士之中,暗中保護和接應費青奴與來整二人,由於王世充向他透過底,這一行很可能會遇到埋伏,讓他千萬不能跟著頭腦衝血,上前廝殺,一定要在最關鍵的時候救援來費二將。
所以沈光強行忍住了上前廝殺的衝動,一直混在人群裡,默默地觀察著,甚至剛才在所有人都熱血上湧,連來整都失去理智,讓軍士們在城門前佈陣聚焦,準備殺入倉城的時候,他也忍住了,一個人悄悄地拖在了後面,畢竟,如果有了功勞是來費二次的,但若是遇到了危險,自己就是救援他們的唯一指望了。
一直到城內的機關埋伏發動,費青奴陷在千斤巨閘下,城門口的隋軍被八弓弩箭悉數擊斃之時,沈光才暗道一聲糟糕,上前救援,可仍然遲了半步,來整仍然被王伯當一箭射穿左肩,落馬倒地,而費青奴更是在孟讓的弩箭面前,幾乎成了待宰的羔羊,情急之下,沈光甚至來不及拉弓放箭,直接一邊狂奔,一邊抄起地上的半截斷槊,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