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聯絡上的?還有沒有其他的異常交易記錄?”
“我剛看到一半,到目前為止只發現這一條異常記錄,剩下的還要對比才能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銀行卡都有大量的現金交易記錄,只不過許建軍的交易物件比較雜,彭元康的就沒他那麼多。”董麗的話語間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興奮,作為一名女性,給從事刑警職業的她帶來了太多的質疑和壓力,這一次自己能夠為案情找到重大突破口,足以證明自己不是那種穿著警服的花瓶。
“我就說彭元康這小子不老實,他交代的材料裡,根本就沒有提到王貴麗這個女人,我看他就是在刻意隱瞞,這小子,不給他點顏色嚐嚐,他根本就不會說實話。”小錢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串子,別上火,每個人都有自保心理的,他對此隱瞞也是正常的。走吧, 我們再去跟他較量較量,讓他把肚子裡的壞水都吐出來。”蕭曉白拍了拍小錢的肩膀,笑著說道。
此刻的蕭曉白,心理放鬆了很多,雖然還沒有確定這條線索是否有用,但是案情有所進展,總比陷在一汪泥潭中要好得多。
不過他沒有高興多久,他們根本沒有見到彭元康,自然也無法對王貴麗這條線索進行調查。二組的人說彭元康被帶出去指認犯罪現場了,暫時無法回來,因為是秘密行動,所以也無法進行聯絡。蕭曉白明白這一切只是託辭,自從二組換了負責人之後,與自己這邊的爭鬥就沒有停止過,不過他沒想到自己剛剛把一個立功的機會讓給別人,別人反過來連這麼一個小忙都不幫。
生氣歸生氣,但是蕭曉白並沒有去拆穿對方的謊言,事情已經這樣了,再扯破臉皮也是無用。而且蕭曉白也想到一種可能,對方不讓自己見彭元康,也許是對彭元康使用了刑訊逼供,怕被自己知道後找他們麻煩。
刑訊逼供這種事情,在警察系統以前的工作中是很常見的,在上面有了明確的規定禁止刑訊逼供之後,這幾年好了很多,但是並不代表完全消失了。蕭曉白並不喜歡刑訊逼供這種手段,他覺得那是一種無能的表現,毆打得來的線索也不準確,更重要的是,刑訊逼供很容易惹來麻煩,嚴重的話,可能會鬧出人命。每個人都有潛藏的暴力傾向,過度的釋放就會讓自己心中的惡魔失控,這種事情也不是沒被報道過。
“蕭哥,怎麼辦?就這麼算了?”小錢覺得自己的肺都快被這幫人給氣炸了,要不是剛才有蕭曉白拉著,他一準上去上去揍那幫小子了。
“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呢!我們是辦案子的,不是來跟他們鬥氣的。”
“不讓見彭元康,我們怎麼查案子?!這幫傢伙就是跟我們作對,轉眼就不認人,真是一群白眼狼。”
“放心吧,沒有彭元康,案子照辦不誤。走吧,叫上豬頭,我們開工了。”
彭元康給這個叫做王貴麗的女人匯款,是去年10月份時的事情,許建軍匯款的時間要比他早上兩年,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是,銀行對於所有儲戶都會進行資訊登記,只要查閱資料就可以找到王貴麗的家庭住址和身份證號。而且銀行也會對大廳內和自動取款機上進行的交易都會進行錄影,而且存檔時間會在五年到十年之間。這期間只要這個王貴麗到銀行取過錢,她就會無所遁形。正因為如此,蕭曉白才會安慰小錢不用擔心案子的問題。
工商銀行的工作人員倒是十分配合工作,在檢視了蕭曉白幾人的警官證和公安局開出的檔案之後,就從銀行系統中調出了王貴麗的個人資訊,不過結果卻不盡如人意,王貴麗的個人資訊上顯示,她並不是本地人,身份證之類的都是安徽一個農村的戶口,得來的家庭住址也是毫無用處。
看來透過登記資訊去查詢王貴麗的下落是沒辦法了,只能寄希望於銀行監控錄影能夠拍攝下王貴麗交易時的面容,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