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自我感覺,給徹底打沒了。
見阿努比斯如此對待馬守,那些獸人卻是齊齊面露怒色,對他怒目而視。
阿努比斯分明感覺到了獸人滿含敵意的目光,一愣之下,對馬守問道:“你以前真的沒有來過這兒?怎麼這些傢伙看你的眼光都那麼的赤裸裸?”
“沒有來過。”馬守老老實實的道,隨即又有些小得意的道:“主人,現在你想必知道什麼是天生的領袖了吧?”
阿努比斯對這傢伙自我感覺良好的話頭置之不理,看了看他,再望了望一干獸人,心頭一動:化身成為比蒙獸的馬守,可是與這些獸人頗有相似之處,而比蒙向來就屬於獸人的一支;莫非,馬守與獸人之間還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不成?
就在這時,一名騎士匆匆跑來,對阿努比斯低聲道:“陛下,我們在長老殿內發現了一個地牢,在裡面拖出來幾匹獸人糟老頭子。不過這幾個老傢伙卻是嘴硬的很,問什麼都是一句話也不說。”
“糟老頭子?”阿努比斯大奇,道:“給我拖出來。”
當下五六名如狼似虎的暴風騎士,兩個伏侍一個,果真將三匹鬚髮花白、面容蒼老、渾身汙臭的糟老頭子獸人,給自長老殿拖到了廣場前。
“長老?是長老他們,長老沒有死!”被看守起來的獸人陡然一陣躁動,對著那三匹糟老頭子如此大聲嚷道,有的獸人甚至驚喜交際之下,就要衝上前來。暴風騎士卻是竭力彈壓,而馬守更是雄軀連震,一身肥膘涼粉一般的急劇抖動,不住發出威嚴的咆哮,王八之氣肆溢,才勉強將情緒大為激動的獸人給壓了回去。
“長老?”阿努比斯雙眼一眯,一絲精光驟然閃過,心下陰笑連連:被囚禁的長老?看來獸人中,也存在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三頭獸人族的長老,分別一個是狼人、一個是獅身人頭獸、一個是娜枷。被自地牢內拖出,重見生天的三頭長老,一望到眼前的形勢,——所有的子民卻盡皆成了階下囚,被人給包圍了起來,陡然臉色慘變。
那獅身長老發出一陣咆哮,怒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敦格那個畜生那兒去了?讓他出來見我。”
聞聽獅身長老的質問,獸人們七嘴八舌的紛紛道:“長老們你們沒有死,簡直太好了。敦格首領對我們說,你們一起犯了瘟病,都死光光了。 當時大家特悲痛,還自發的為你們舉行了送葬的儀式,祈禱你們早日見到大力神呢!”
“他才犯了瘟病!我操他祖宗的。”獅身長老脾氣最暴,氣的渾身發抖,粗大的鼻孔噴著憤怒的白氣,身軀極度衰弱之下已然搖搖欲墜,卻仍舊強撐道:“就是這個傢伙設的圈套,將我們給囚禁了起來,我倒是要問問,這個傢伙到底打得什麼鬼主意?”
聽獅身長老如此說,獸人頓時炸了窩:“原來長老們是被敦格給囚禁了起來了,這個傢伙也太膽大妄為,不怕大力神降罰嗎?”
“敦格呢,死那兒去了?讓他出來見我!這個傢伙既然敢做,難道卻不敢出來對質嗎?”獅身長老怒吼道。
見獸人竟然窩裡反起來,阿努比斯意外之下,卻頗為竊喜,自然也不阻攔。而見他持默許態度,暴風軍士也就僅僅將這些畜生給看嚴實了,不讓他們暴起傷人,至於交談什麼也是不管。
聽獅身長老連聲要敦格牛頭怪站出來,一名年老的狗頭獸人囁嚅道:“長老息怒,敦格首領卻是帶領著所有的獸人戰士,前去進攻魔獸森林中的德魯伊去鳥。”對於眾長老,所有的獸人是愛戴而又敬畏,竟然絲毫不敢隱瞞,如此實打實的道。
“什麼?這個傢伙竟然敢如此的膽大妄為,難道上次比蒙王的遭遇,還不足以讓他吸取教訓嗎?”獅身長老更是憤怒,大聲吼叫道。
“這、這還不止。”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