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比試,玩弄我們啊。”
“去死吧,生死場竟然搞假戰。”
“混蛋,你們玩假的,賠我的靈石。”
這一幕假戰激怒了觀戰臺上的修士們,大家憤勇而起,對著擂臺上的人就大罵起來。把靈石壓在向元身上的修士,還把手中的下注符紙注入靈力,使它變得堅硬無比,像飛刀一樣的往下方扔去。一時間擂臺上方,全是黃色的符紙飛刀。
帶有殺傷力的符紙,下雨一樣的在場內亂飛,打得朱中下抱著頭,在家族之人的照顧之下,倉惶逃入出口處。而元向也沒事人一樣的跳起來,飛快的竄進出口,一看就是長年幹逃跑之事的人。
生死場的人應對迅速,飛快的派出一隊人,麻利的就弄出一個法陣。光罩一開,把符紙飛刀全擋在了光幕外,讓下場比試繼續開始。
金飛瑤目瞪口呆看著這場假戰結束,只覺得這也太假了,生死場開張第一場,就被人使了陰招,以後還有誰會下注。等她轉過頭來,想聽聽朱中上還有沒有更多的內幕時,就見外面走來四名戴銀冠的築基修士,二話不說,提小雞一般,就把朱中上和他的娘子給拖走了。
“朱兄,你要保重啊。”金飛瑤目送著朱中上離去,有種感覺,這人恐怕這幾天的日子不好過了。
生死場沒有給觀戰的修士做任何解釋,只是趕快讓第二場開始,而且還讓美麗的侍者們不要靈石的更換泡淡的靈茶。那非常不吉利的生死餅,也一盤接一盤的送遞上來,替換掉空盤子。
第兩場的修士不負眾望,打得那叫一個血腥,擂臺上刀光劍影,看得人是眼花繚亂激動異常。這些在氣頭上的修士,也忘了前面的鬧劇,雙眼通紅緊抓著下注符紙,撕聲裂肺的叫喊著。
最後以一名修士的死亡,才結束了這場比試。用血刷掉了觀戰修士的不滿,生死場中的氣氛又回到了初期,下面幾場的下注靈石數又開始漲起來。而朱中上和朱中下,現在正在一間秘室內,接受心情很不痛快的某些人的虐待。
金飛瑤看了六七場,覺得有些無聊。可能是過不了多久,自己也要站在這裡打給別人看,所以心情並不怎麼高漲。反正也看過了,她就打算離開,不再湊這個熱鬧。
第二天一早,金飛瑤就接到了生死場的通知,她和趙燕鴻的比試在當天的戌時,讓她提前二個時辰到生死場。遲到或是不去,都要取消比試資格,所以她收拾了一下,乾脆現在就去那守著。
金飛瑤趕到生死場,並沒有從昨日的正門進入,而是被人領著走到了另一面,從一座伸出生死場的小樓進去。生死場倒還貼心,在這裡修了個修士休息地,在上場前可以在這裡先享受一下。
桌上擺滿了各種美食美酒,還有漂亮的侍者在伺候,讓人都要忘了,自己一會就要去拼命。
現在樓中有五六人,都是早晨就要參加比試的修士,全在做著能讓自己最放鬆的事。只有金飛瑤縮在一堆軟墊之中,閉著眼似乎正在睡覺。
“趙少爺,這邊請。”侍者領著一名男子走進來,正是金飛瑤的對手,趙燕鴻。
這裡不準帶下人,他是甩著手自己進來的,才進門就一眼看到縮在軟墊中的金飛瑤,就氣勢洶洶的走了去,對著在睡覺的金飛瑤罵道:“你這個廢物,今天遇上小爺,你還是提前準備棺材吧。”
金飛瑤驚醒過來,左右一看,早晨在的那些人已經打完,死的死贏的贏早走了。現在小樓中只有參加下午比試的修士,她有些茫然的問道:“什麼事?誰要買棺材,我這裡又不是棺材店。”
等看清是趙燕鴻後,她長長的伸個懶腰,掏著耳朵不解的說:“你站在我面前幹嘛,比試還沒開始呢,急什麼呢。”
“哼,一會有你好受的,今天你別想活著出去。”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