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機能已經開始慢慢枯竭。對於自己能否被救治也沒有多大把握。
“那我們去鬼殺隊吧!夫君,我捨不得現在天天看著你被病痛折磨。”葵枝抱著炭十郎說道。
“要不要問問孩子們的意見?我們是一家人。他們也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未來。”炭十郎伸手將葵枝攬入懷中,下巴磕在葵枝頭頂上說道。
“問問禰豆子和炭治郎吧。竹雄剛剛會說話,估計什麼也不懂。”葵枝依偎在炭十郎懷裡說道。
“還好我穿的多,嘿嘿嘿,這招苦肉計不知炭十郎閣下如何應對!嘿嘿嘿。”屋外的羽塵裹了裹身上的大棉衣,扭了扭屁股。
其實對待灶門一家的方法有很多很多,但無疑目前這種方式是後遺症最小最不會被反噬的。
不過羽塵不知道的是身後不遠處的槙壽郎和蜜璃牙都快咬碎了。
或許是知道槙壽郎可能在,不過對蜜璃偷偷跟過來是真的一點不知道,正在運釀情緒想著接下來怎麼扮演一個悲壯的角色呢。
“為什麼要打暈我。”蜜璃抹著眼睛哭訴著。也冷靜下來,沒有在衝過去。
“抱歉,這是羽塵那臭小子的計劃,不讓你來,也是因為他想保護你,他說蜜璃永遠保持天真可愛就好了,不需要讓一些事情汙染了蜜璃的內心。”槙壽郎想了想說道。
此刻的槙壽郎內心也非常複雜,鬼殺隊的相與柱地位同等,這是榮耀也是責任,柱負責在前方奮戰,而相在後方佈局,運籌帷幄。
雖然知道事情在羽塵的計劃之內,但看著羽塵跪下去那一刻,心裡面還是說不出的苦澀,通透世界又如何?天生斑紋又如何,難道沒有他殺不了無慘不成?
何至於此?
“我們帶羽塵君下山好不好?什麼灶門一家,我們不見了就是,我不想看著這樣的羽塵君。”蜜璃哀求著看著槙壽郎,只要一句話立馬跑過去準備扛起羽塵下山,這輩子都不來這裡了。
“你要是這麼做了,臭小子不就白跪了?不要去打擾他,如果不忍心,我送你下山吧。”
“我不,我就在這裡看著!我就看著他們讓羽塵君跪多久。”
(昨天晚上不是做火車回家嘛,從晚上10點到早上七點,然後各種轉公交車,一直到中午11點才到家,隨便洗了個澡開個空調就草草睡覺了,一覺醒來,晚上8點了。。。。所以今天就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