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記住就是去看,看的更鮮明,看的更清楚。”羽塵想了想說道,實在很難描繪通透世界。
“看?”實彌死死的盯著羽塵,試圖看出什麼東西。
“別這麼看我,沒穿衣服,怪不好意思的。”羽塵蹲在水裡面露出個腦袋說道。
“仔細看,你好像有些有些白頭髮。”實彌繼續盯著羽塵腦袋看著。
“看那邊去,那邊有兩個隱,看他們去。”羽塵實在受不了實彌這種目光。
然後遠處嘀嘀咕咕的兩個傢伙就發現,實彌在死死的瞪著他們兩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差點沒給嚇哭。
“好了好了,走了,蒸桑拿去。”羽塵拍了拍實彌和槙壽郎說道。
“正有此意。”槙壽郎用毛巾裹著自己從水中站起來。
“我眼睛都快瞪酸了,還是沒什麼變化,你這靠譜嗎。”實彌揉了揉眼睛說道。
“靠譜肯定是靠譜的,只能說時機未到,先去桑拿。你們兩個去不去?”羽塵對著遠處瑟瑟發抖一動不敢動的兩個隱問道。
“不了不了,我還想在泡一會。”後藤急忙說道,實在是實彌瞪著自己的樣子太可怕了,可不敢一起去桑拿。
“我也是,我也是,羽塵相大人不用管我們,我們自己安排就好。”勇太也附和道。
“那行,我們過去了。”羽塵看著這兩個傢伙也知道是給剛才實彌嚇的,也就由他們兩個了。
“啊,舒服。”羽塵一馬當先剛進入桑拿室就找個座位直接癱了下來,彷彿全身沒有骨頭一般。
等到實彌和槙壽郎進來,羽塵感覺有些不自在了,看著兩人身上稜角分明的肌肉,還有那密密麻麻的傷痕。
又看看自己白白淨淨的面板,不由的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將浴巾裹緊了一些。
本來桑拿室還有幾個人的,看見這兩個進來後,默默低著頭走了出去,連看都不敢看這二位。
實彌和槙壽郎一左一右坐在羽塵兩邊,一邊翹一個二郎腿,羽塵覺得自己現在像極了即將要被勒索綁票的米花市民。
“咱能不能不要這麼囂張?”
“沒囂張啊?”槙壽郎疑惑道。
“加點炭不?”實彌問道。
“那就加點。”
三個人在裡面閒聊著,偶爾有幾個人進來看見實彌和槙壽郎一左一右夾著羽塵,又默默退了出去。
桑拿什麼時候都可以來蒸,小命就一條得珍惜一點,這兩個一身疤痕,一看就不是啥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