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滿滿都是父母和弟弟的擔心與思戀。
第二天醒來的獪嶽看了看自己那張腫成豬頭一般的臉,在自己房間瘋狂砸東西,宣洩自己的憤怒,不過卻是再也不敢去惹有一郎。
桑島慈悟郎第二天看著獪嶽臉上的傷,也明白了這兩個弟子怕是私下鬥過一場了。
於是當著獪嶽的面狠狠訓斥了一番有一郎,更是貼心的為獪嶽處理肩膀上的傷口,不過對於有一郎卻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懲罰。
此舉非但沒有讓獪嶽領情,反而讓其更加咬牙切齒,覺得師傅就是偏心,偏愛這新來的海帶頭,心中暗恨,憤怒,嫉妒,厭惡等等情緒全部湧了上來。但嘴上卻是主動承擔起明天下山採購物品的義務。
此舉倒是讓桑島慈悟郎感到欣慰,覺得這頓打讓獪嶽成長了一些,知道主動承擔一些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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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羽塵醒了過來,伸了伸懶腰,走出了房間,小芭內或許是見獵心喜,又或者是閒得無聊,正在院外的平臺上給有一郎喂招。
只見有一郎氣喘吁吁不斷的進攻著,一道道刀光在小芭內周身閃過,而小芭內卻輕描淡寫,在這刀光之中閒庭漫步般,一次次打擊在有一郎進攻的破綻之處。
採購物品的獪嶽已然回來,此刻正在一旁看著有一郎和小芭內交手,低著頭陰沉著臉,就像別人欠他多少錢一樣。
“獪嶽對吧?”羽塵走到獪嶽身邊隨口問道。
“鬼殺隊實習劍士拜見羽塵相大人!”獪嶽看見羽塵眼睛一亮,恭敬的說道。
“哦?你認識我?”
“羽塵相威名如雷貫耳,小人自然是知道的,一直仰慕羽塵相大人久已。”獪嶽拍著馬屁說道。
早在採購完物品回來後,獪嶽就在桑島悟慈郞那裡,得知鬼殺隊的蛇柱和羽塵相正在此地休息,獪嶽興奮了起來,若是能得到這二人的賞識自己還不是一飛沖天?
於是先是拍小芭內馬屁,發現小芭內對自己不感興趣,反而與有一郎交談在一起後,對著小芭內也恨上了,覺得小芭內識人不明,是非不分。
要不是為了等羽塵起來,獪嶽早就離開了,怎麼可能留在一旁看著小芭內給有一郎喂招?現在獪嶽看著那個海帶頭就犯惡心。
“你小子不錯,挺上道的。”羽塵拍了拍獪嶽的肩膀滿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