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塵躺在馬車上但並沒有睡覺,只是雙眼無神的看著馬車車頂,心中思索著回到總部後如何和主公大人解釋。
腹稿都想了好幾個版本了,比如可憐兮兮版,義正言辭版,氣急敗壞版,風輕雲淡版,多個版本供自己使用。只是還沒想好用哪個版本好。
想著想著,隨著一陣睏意襲來,羽塵沉沉的睡了過去。
鍛刀村。
此刻的錆兔傷痕累累的再一次被擊退,氣喘吁吁的恢復著體力。
在錆兔對面的是一個木質人偶,六隻手臂各拿著一柄刀刃,與錆兔對峙著。
與荊棘鬼一戰後,錆兔的日輪刀再次斷裂,由於是這半年來第四把日輪刀了,所以錆兔只能卑微的來到鍛刀村,請求刀匠鋼鐵冢螢的原諒,為其再鑄造一把新的日輪刀。
剛來鍛刀村的前幾天錆兔每天晚上都特地檢查一下門窗有沒有鎖好,生怕自己半夜被鋼鐵冢螢刀了。
雖然這幾天經歷了各種坎坷總算得到了的原諒,但刀匠鋼鐵冢螢惡狠狠的對著錆兔放話道
“這是最後一把刀,這一把刀要是再壞了,那麼錆兔你可以通知親朋好友安排後事了。”
本來在刀匠村耐心等待日輪刀鑄造的錆兔又接到了松太郎的傳信,讓其打敗木偶緣壹零式,將其體內那把塵封四百年的日輪刀取出來。
於是就有了這一幕,這一天錆兔可謂是從早捱打到晚上,不過錆兔的進步也非常神速,從無法對抗到現在已經可以在緣壹零式手中過幾招了。
鐵井戶在一旁為錆兔加油打氣,也非常好奇自家傳承幾百年的木偶內是不是真的有一把封塵已久的日輪刀。
(鐵井戶是小鐵的父親,小鐵還沒出生!)
“這傢伙原型到底是誰?這也太強了!”錆兔握著制式日輪刀氣喘吁吁的問道。
“根據祖上傳下來的訊息,據說是以四百年前的一位強大的劍士為原型製作的。
據說這個人偶的原型技術高超到如果不製作六隻手的話就無法重現其動作,雖然才做成這個樣子。
哪怕如此,也沒有那位劍士百分之一的實力。”鐵井戶在旁解釋道。
“真夠可怕的,那個時代的劍士到底有多強?”
“不知道,只是聽說曾經差一點兒斬殺了鬼舞辻無慘,時間太久了,太多東西被埋葬在歷史長河之中了。”鐵井戶無奈道。
“休息差不多了,我上了!水之呼吸?叄之型?流流舞動!”錆兔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衝了上去與緣壹零式交戰在了一起。
雙方打的有來有回,錆兔在緣壹零式手上堅持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等到錆兔再次被擊退,也成功的碰到了緣壹零式的衣角。
“有希望!我就知道我是天才!一個小小的人偶可擋不住我的腳步!”錆兔看到打敗木偶的希望後,振奮的說道。
“ 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片刻後,錆兔咬咬牙再次衝了上去。
一旁的鐵井戶心疼的看著自家的人偶,這可是最後一具可以動的了,看樣子是撐不過幾天了。
雖然心疼,但也知道木偶的作用就是為了鍛鍊鬼殺隊劍士的,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錆兔對著自家木偶粗暴的動手。
這一戰打了好幾天了,錆兔除了吃飯睡覺,其他時間全部在和這個木偶較勁,連半夜說夢話都是怎麼打木偶。
此刻的木偶已經破損不堪,六隻手只剩下四隻,而錆兔也全身破破爛爛,身上紅一塊紫一塊,手中的制式刀也因為這些天的碰撞有了一些小缺口。
要不是緣壹零式手中的刀沒有開刃,估計現在錆兔都被開膛破肚了。
“錆兔君,要不休息休息吧?明天在戰如何?”無比心疼的鐵井戶對著再次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