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行冥握住揹包之中的流星錘,深吸一口氣確定道,一年了,整整一年了,總算有點訊息了,行冥儘量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對著炭十郎問道。
“我們只有一瞬間機會,一起動手,必須要快,不可以讓她回到無限城。”
炭十郎再次用通透世界確認了一下對面那面具之下只有一隻眼睛的女子,下一刻突然暴起發難,悲鳴嶼行冥緊隨其後!
“巖之呼吸※壹之型※蛇紋岩※雙極!”
“火之神?神樂?起舞!”
鳴女還在想這兩個摳腳大漢身形怎麼這麼熟悉,一顆流星錘和一柄散發著火焰一般的日輪刀瞬間穿過人群,來到自己身邊對著脖子狠狠的斬了過去。
“血鬼術·傳送!”鳴女面露驚恐,來不及多想,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縫出現,同一時間,流星錘和日輪刀已經從脖子上劃過,還有一柄斧鉞再次擊打的鳴女的頭顱上。
不過血鬼術到底是起了作用了,鳴女的無頭屍體順著裂縫跌入到無限城之中,行冥和炭十郎想都沒想就順著裂縫來到了無限城。
我妻善逸看著消失的三個人直接呆住了,周圍聽曲的路人也呆住了,剛才那一瞬間好像幻覺一般,誰也沒看清發生了啥。
一部分人好像看見坐在我妻善逸後面的兩個人拿著刀和流星錘,然後又消失不見了,行冥和炭十郎的動作實在太快了,讓人覺得鬧鬼了一般。
我妻善逸知道,自己這個羽塵佈置下的魚餌好像真釣出了東西了,不過成功失敗不知道,兩人一鬼直接消失了。
我妻善逸丟下琵琶,連地上的錢都沒有撿,撒丫子就跑,前去尋找鬼殺隊在東京的據點,尋找煉獄杏壽郎。
還在總部學習琵琶的那段時間,我妻善逸是見到過煉獄杏壽郎的,而且偶爾和行冥大叔聊天也知道東京的駐點在哪裡。
如果遇到一些意外該去哪裡求救之類的,悲鳴嶼行冥都和我妻善逸也交代過。
“你是?”一位隱開啟門,看見門口氣喘吁吁的我妻善逸,有些莫名其妙,這傢伙是誰?
“我是我妻善逸,我要求見炎柱煉獄杏壽郎大人。”我妻善逸喘著粗氣道,光著這一段路,自己連走帶跑兩個小時才跑過來,差點沒累死。
“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們這裡沒有什麼炎柱什麼的?”那位隱指了指手臂提示道。
“我沒刻藤花雕,不過我是羽塵相大人佈下的棋,此時十萬火急,快讓我進去。”我妻善逸急切道。
“有鎹鴉嗎?”隱猶豫了一會問道,畢竟知道藤花雕,知道羽塵,知道杏壽郎,不太像有問題的人。
“沒有,不過你可以先通報,炎柱大人是認識我的。”
“早上炎柱大人就出發去秋田了,實在抱歉,不過我可以用鎹鴉嘗試幫你聯絡一下。”隱想了想讓開了路,讓我妻善逸進了府邸。
“發生什麼事情可以說說嗎?”幾位府邸的隱和劍士來到我妻善逸面前問道。
“我的任務好像完成了,不過此刻巖柱悲鳴嶼行冥大叔和灶門炭十郎大叔好像跟進了無限城之中,其中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妻善逸說道。
“你的是什麼任務?”幾位劍士莫名其妙道,對於鳴女的計劃只有柱們知道,大部分人都是不知道的,此刻滿腦子問號。
“羽塵相交給我的任務啊,幫我聯絡,柱級都知道的。”我妻善逸也不知道這個任務能不能說,本來是找煉獄杏壽郎的,此刻人居然不在。
“稍等,我幫你聯絡下!”幾隻鎹鴉從院子之中起飛,不知飛向何處。
“這就是無限城?”炭十郎看著面前開始崩塌的城市有些震撼,不過手上卻沒停,對著鳴女正在墜落的屍體瘋狂出手。
畢竟羽塵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