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的,今天我非得撕爛你這張臭嘴!”獪嶽聞言大怒,如同被人說到痛處一般,拔出自己的日輪刀就想和有一郎拼命。
獪嶽並不認為有一郎是自己對手,自己可是比有一郎來桃山早了大半年左右的時光。
而有一郎來桃山滿打滿算2個月都沒有到,就算掌握了壹之型又如何?其他幾個劍型絕對沒有自己熟練。
獪嶽已經想好了,過會應該怎麼將這個礙眼的海帶頭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最好斷了他手腳讓這傢伙以後連劍都握不了,告訴他哪怕死老頭給開小灶,也不如自己。
“雷之呼吸?貳之型?稻魂!”心裡面這般快意的想到,獪嶽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歇,一道黃色的雷霆纏繞著刀身行雲流水般朝著有一郎劈去。
“動作真慢啊!廢物師兄,這可是你先動的手哦!我這屬於正當防衛!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只見有一郎口鼻呼吸間隱隱約約有雷霆閃過,日輪刀瞬間出鞘。
一瞬間有一郎就像一道閃電一般從獪嶽的側面一閃而過,不過有一郎到底是手下留情了,只是用刀背狠狠敲擊在獪嶽拿刀的那隻手.
將其日輪刀擊落後,又是一個刀背打在獪嶽後背上,打的獪嶽一個踉蹌。
獪嶽藉著這股力道就地一滾,左手抓住地上掉落的日輪刀,再次怒吼的朝著有一郎衝去。
“啊啊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個老東西藏私了,沒有認真教我!不然你怎麼會這麼強,虧我還叫他師傅,忒~。
你們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好東西!你該不會是那個老東西的私生子吧?”
此刻的獪嶽因為接二連三的羞辱已經喪失理智,紅著眼睛再次朝著有一郎衝來。
“給你臉了是吧?你的智商和臍帶是不是一起剪斷了,但凡有點腦子都說不出這種話,正視自己是個廢物很難嗎?”有一郎一邊說著一邊躲閃著獪嶽的攻擊。
“明明就是那個老東西藏私,否則這麼努力的我怎麼可能學不會?你才來多久,這麼快就全部學會了,私下沒少給那個老東西好處吧?”
獪嶽咬牙切齒道,眼看著砍不到有一郎,將手伸進口袋拿出那些家書,一把將其撕成碎片扔向天花板,而後快意的看著有一郎,只感覺心中的怒火有了宣洩口。
“今天我要把你打的你媽來了都不認識!”看著從半空中慢慢飄落的破碎紙張,有一郎覺得十分委屈,同時心中更是怒火升騰,穩住身形後直接朝著獪嶽衝了過去。
第一劍直接打飛了獪嶽的日輪刀,第二劍從獪嶽肩膀一穿而過,將獪嶽死死釘在地上,此刻的獪嶽竟是毫無反抗能力,有一郎空出來的雙手對著獪嶽那張臭臉就是一頓爆錘。
伴隨著獪嶽的哀嚎聲,有一郎雙拳瘋狂揮舞,每一次揮擊都是拳拳到肉,沒一會兒獪嶽的臉上便血肉模糊,滿嘴牙齒都被有一郎打碎了一地。
怒火攻心中加上有一郎的毆打,獪嶽一口氣沒喘上來,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眼看著獪嶽在地上一動不動,有一郎的怒火也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恐慌,畢竟現在的有一郎還是個七八歲的孩子,哪怕心智早熟也改變不了並沒有太多經歷的事實。
哪怕再生氣,也只是想狠狠揍一頓獪嶽而已,並沒有殺了獪嶽的想法。
此刻有一郎慢慢用手試探著獪嶽的鼻息還在不在,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後,有一郎鬆了一口氣,生怕自己剛才一個沒忍住打死了獪嶽。
看著因為打鬥造成整個房間一片破敗,有一郎站起身來抹了抹眼淚,氣的直接將獪嶽丟出屋外,看著外面天寒地凍還在下雪又沒忍住將其抱回獪嶽自己的房間。
有一郎自己回到房間後,小手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收拾地上散落一地的書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