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鬼,這麼強,怕是有下弦一的實力了。”羽塵看著地上緩慢消散的岡本信都,拿出針管開始抽血。
“好大哥,現在怎麼樣?能動嗎?”羽塵來到槙壽郎身邊,跪坐下來才發現槙壽郎已經昏了過去。
回頭看了看錆兔與義勇,錆兔也已經陷入昏迷,義勇還好,至少還清醒著,就算自己也身受重傷,但還是倔強的將昏迷錆兔摟在懷中。
“塵相大人,我們找到兩輛驢車,一輛馬車。”幾位隱牽著馬車來到義勇等人身邊,幾人合力將三人抱入馬車上。
“走,此地不宜久留,去最近的藤之家,讓鎹鴉回總部一趟,說明情況,邀請蝴蝶香奈惠過來一趟。”
羽塵看著昏迷不醒的錆兔有些擔心。好不容易從藤襲山救了下來,可不能折在這個小地方,未來還有上弦的頭顱等著你去砍呢。
車上都是傷員,所以馬車開的並不快,在正午時分幾人才趕到最近的藤之家。
“我們去尋找醫師,你們兩個留下,照顧好錆兔他們。”羽塵吩咐完畢,便帶著另外兩位隱出門而去。
。。。。。。
一天後,蝴蝶香奈惠來到此處藤之家,對三人的傷勢進行了二次處理。
“之前的醫師處理的很及時,沒什麼大礙,不過他們得隨我回總部進行康復訓練。”香奈惠檢視一下三人的傷勢說道。
此時槙壽郎已經醒來,而錆兔還重傷昏迷。
羽塵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人類體質的牛逼,這麼重的傷勢,香奈惠居然說沒啥大礙。羽塵可是記得當時錆兔肋骨斷了好幾根,還刺傷了內臟。
義勇被狠狠摔在地上,地都砸了一個坑,後面還能站起來繼續戰鬥,羽塵覺得自己估計就這一下就得去見綾華了。
槙壽郎與惡鬼搏殺最久,將近四五十分鐘,全身上下大大小小各種傷痕。現在已經清醒過來,在一旁喝著小酒。
“???臥槽,好大哥,你現在傷還沒好呢。”羽塵反應過來,立馬上去搶奪槙壽郎手中的酒壺。
“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酒是美容霜,越喝臉越光。酒是糧食釀,喝啥都一樣!這不是你說的嘛!”槙壽郎輕描淡寫躲開羽塵,又灌了一口。
“香奈惠小姐!我舉報!病人不聽醫囑,偷偷喝酒。”羽塵見抓不住槙壽郎,立馬高呼道。
“我沒喝!”一瞬間槙壽郎立馬把酒扔出窗外,理直氣壯說道。
“炎柱前輩,不要讓我難做,您現在的身體並不適合飲酒。”香奈惠皺眉道。
煉獄槙壽郎算是鬼殺隊的老前輩了,可以說除了桃山的桑島慈悟郎,輩分可以壓槙壽郎一點,其他人沒一個有槙壽郎資歷老。
蝴蝶香奈惠對於槙壽郎也只能勸說著,不敢有失禮之處。
“小丫頭,放心放心,我剛才就是給內臟消消毒而已,不喝了不喝了。”槙壽郎擺擺手
“臭小子,我怕是沒辦法陪你去找時透一家了,你得換個保鏢了,有什麼打算不?”
“先護送各位一起回總部吧,回去再說,這次雖然沒有達成目標,但也並不是沒有收穫。
我們可是相當於斬殺了兩位下弦呢。”羽塵並沒有氣妥,出師不利算不上,只能說道路上有些挫折是正常的,正所謂陽光總在風雨後嘛。
“那隻鬼有多強?比之童磨如何?”香奈惠好奇問道。
“那隻翼鬼實力大概在下弦一二左右,跟童磨沒辦法比,童磨認真的話,一秒鐘就可以撕裂翼鬼。
香奈惠小姐要知道那天的童磨估計連三分實力都不一定拿出來了,只是放放召喚物而已。就是這樣四柱差點沒打過。”
羽塵對比了一下,根本沒有可比性。
“那上弦壹與上弦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