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善逸先生?”羽塵越過無慘快步走到善逸面前,搖了搖善逸肩膀。
我妻善逸猛然回過神來,立馬就想哇哇大叫,看著羽塵急切的神情勉強忍住。
“別怕,我在!”羽塵看著回過神來的善逸,張嘴無聲的說道。由於是背對著無慘,無慘並未發現,或者說無慘根本不會將太多目光關注在螻蟻身上。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來了一些靈感走神了。”就在無慘感到一絲絲不耐煩的同時,我妻善逸抱著琵琶對著無慘和羽塵鞠躬致歉。
“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了,還沒有問兩位先生貴姓!”我妻善逸重新坐下來抱著琵琶禮貌的問道。
“御島川!”
“時透有一郎!”
鬼個時透有一郎啊!時透有一郎啥樣我知道的好不好,你作為鬼殺隊的羽塵相是怎麼一臉自信,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的啊?
“那麼就由御島川先生先開始吧,時透君可在一旁稍候片刻。”我妻善逸抱著琵琶的手有些顫抖的說道。
什麼情況?這種生理結構是鬼吧?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上弦之月吧?為什麼會有七顆心臟啊?
還有為什麼是鬼殺隊的羽塵相和惡鬼坐在一起聽我演出,我面子這麼大的嗎?話說這兩個不是對立關係嗎?怎麼看起來關係還不錯?我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悲鳴嶼叔叔快來救我!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鬼殺隊的羽塵相和十二鬼月聯合啦!嗚嗚嗚!
沒人知道此刻的善逸內心戲有多豐富,要不要老師們這長久對其的教導,現在有了一絲沉著冷靜的氣質和對舞臺的一顆大心臟,早特麼大吼大叫的暈過去了。
鬼舞辻無慘這一千年時光,早已經將身體改造成近乎完美的狀態,不論的相貌還是聲音都是一等一的完美。
隨著鬼舞辻無慘緩緩開口,歌聲悠揚,一首動人的曲子在無慘口中唱了出來,一時間場上掌聲雷動。
我妻善逸也在跟著歌聲,迅速的撥動手中的琵琶伴奏,顫抖的手也穩定了下來,專心致志的沉浸在悠揚的音樂之中。
雖然善逸心裡面怕的要死,但還是閉上眼睛忍住沒讓自己哭出來。
此刻的我妻善逸無比後悔,自己沒事玩什麼小節目呢,現在好了,一不小心小命玩掉一半了。強忍著自己不去聽那個可怕的心跳聲。
羽塵也在一旁默默的站著,不得不說,無慘的唱功確實可以,沒看見臺下的四月琴在瘋狂鼓掌嗎?眼神中滿是愛意嗎!
羽塵在心裡面只能為這個妹子默哀,救不了,根本救不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到無慘玩膩了這段過家家遊戲的時候,會直接將其吞噬。
這個時間慢的話是好幾年,快一點的話或許是幾個月,但最終都逃脫不了被吞噬的宿命。
羽塵只能做個看客,提醒都沒辦法提醒,因為戀愛中的人是沒有腦子的,剛提醒了,或許轉頭她就能告訴無慘。那死的就不是她一個人了。
在羽塵思緒紛飛的時候,無慘的一首歌也演唱完畢,將簡陋的話筒遞到羽塵面前,全場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我妻善逸也停止了撥動琴絃,擦了擦頭上的汗珠,這種生死一線的感覺,屬實是心驚肉跳了一些。
無疑我妻善逸這個小遊戲是成功的,但是善逸現在開不開心,羽塵就不知道了。
“時透閣下,到你了!”一曲過後,無慘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有勞了!”羽塵接過話筒微笑的回應道。
看著鬼舞辻無慘緩緩走下臺去,羽塵深吸了一口氣,將話筒拿到嘴邊醞釀了一會看著我妻善逸開口唱道:
“讓我將你心兒摘下,試著它將慢慢溶化。看我在你心中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