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可以品嚐出來酒味嗎?”羽塵看著黑死牟咕咚一大口下去,好奇的問道。
“這酒不錯,喝起來勉強有一些感覺。成為鬼之後,大部分食物和酒在嘴中都如同嚼蠟。”黑死牟再次灌了一口。完全不擔心羽塵下毒之類的。
“嚴勝大人海量。”羽塵默默拍著馬屁道。
自己手上這瓶確實是酒,不過黑死牟那瓶不是,那玩意學名叫甲醇。
羽塵為黑死牟特別準備的一點小小心意。
主要是怕一般酒人家喝起來沒味道,特地準備的,結果就是一些感覺而已。
“嚴勝大人這些年一直在練習武道嗎?”羽塵問道,開始拖延時間。
雖然不知道甲醇能不能讓黑死牟喝醉,但只要有一絲醉意,讓腦子犯一點點糊塗,就多了一點點成功的機會。
“四百年來,未曾有一日懈怠!”黑死牟喝完手中的酒,將酒瓶子放布匹上說道。
“有考慮過將月之呼吸傳承下去嗎?”
“你想學?”
“我就算了,我連最柔和的水呼都學不會,不過我認識兩個小孩,是你血脈的傳承者,算起來你還是他們的老祖宗。”
羽塵不確定說繼國二字會不會引起無慘的注意,這種不確定的事情還是不要說的好。
“那個姓氏還在嗎?”黑死牟好似想起了什麼,略帶回憶的問道。
“不在了,現在叫時透。”
“四百年了,我都忘了昔日那些人的容顏了。可以的話,帶過來我看看吧,如果是兩個廢物就別帶來了。”黑死牟有些滄桑道。
“改日一定帶過來,兩兄弟的天賦會讓大人滿意的,一個自創了霞之呼吸。
一個繼承了雷之呼吸,都是我鬼殺隊的中流砥柱。”羽塵默默拉起了關係。
“聊聊正事吧,拿出打動我的籌碼,我不認為你們有資格去對碰那位。”黑死牟正襟危坐道,一大瓶甲醇好似一點都沒有影響到。
“籌碼可以告訴大人,不過大人需要付出一些小東西,現在鬼殺隊只有人和,缺了天時和地利。
不過嚴勝大人如果幫忙的話,地利就有了。”羽塵開口道。
“幫什麼?”
“給我一點點大人的血液和屑老闆的血液,這些東西給我,所有計劃我必將和盤托出,保證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如果大人不願給,我不敢說,還請大人見諒。”羽塵不卑不亢道。
“你好大的膽子,真以為我不會殺你?你在我眼中只是個螻蟻而已。”
一瞬間殺機四起,羽塵被這股殺氣壓的渾身肌肉都在顫抖,全身連動一下都困難。
黑死牟就這般看著羽塵在殺機下瑟瑟發抖,良久後才稍微收了點殺氣,不然黑死牟懷疑光用殺氣就能把面前這個傢伙壓死。
“我膽子不大,也相信大人敢殺我,不過殺了我,您又如何去超越天花板?
小人賤命一條而已,死了也就死了,但是大人呢?還要在等四百年嗎?等一個虛無縹緲嗎?”
羽塵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此刻羽塵的生命已經開始計時了。
體內腎上腺激素開始飆升,心跳加速、呼吸加快,只需要這股殺氣繼續維持,羽塵會被自己腎上腺激素內的毒毒死,俗稱嚇死。
“知道我是上弦壹,你還敢來,我看沒人有你膽子大了。”黑死牟收斂了殺氣。
留下羽塵面色通紅,雙手撐著地,大口喘息著,平復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
“大人或許不知,鳴女已死,現在殺屑老闆最大的阻礙已經沒有了。
在屑老闆沒有找到鳴女的替代品之前,這段時間是大人超越天花板最好的時機。
四百年唯一的勝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