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無損了。”
一輪月刃過後,再也沒有新的月刃出現,滿身都是刀刃的黑死牟站立不動,看著眾人問道。
正說著,一柄日輪刀從黑死牟腰子捅了進去。
“那個...老祖宗...沒..沒收住力!”無一郎可憐巴巴的看著黑死牟,睜著兩個萌萌的大眼睛,欲萌混過關的說道。
“啊~”一個爆慄狠狠敲在無一郎腦袋上,讓無一郎蹲在地上捂住腦袋。
“今晚你單獨留下來。”黑死牟看著抱住腦袋的無一郎冷冷的說道。同時抽出腰子上的日輪刀丟在無一郎面前。
“知道了,好痛!”
“不打了,不打了,這就是三形態?真變態。”實彌捂著肚子,艱難的說道。剛才那一拳感覺腸子都要斷了。
“悲鳴嶼行冥對吧?你很不錯,哪怕沒有斑紋和通透世界,也達到了自身的巔峰,可惜你已經二十四了。”
黑死牟看著行冥說道,此刻身上的刀刃已經消退,一件新的黑紫相間的羽織出現在身上。
“你也很強,單打獨鬥我不是你對手。”悲鳴嶼行冥嘆息道,其實當時動過要不要開斑紋的念頭,但是想了想忍住了。
倒不是惜命,而是現在開了斑紋只剩一年的壽命的,這一年不一定會開啟最終之戰,還是在等等,等那一戰來臨。
“杏壽郎你臉上這?”香奈惠看著杏壽郎臉上的斑紋有些複雜,為其高興的同時,也為其惋惜,還有一絲絲的羨慕。
“為我高興吧,我並不覺得燃燒自己生命守護他人,有什麼值得惋惜的地方。”
杏壽郎聲音洪亮,充滿熱情,為自己終於開啟了斑紋而感到高興,沒有一絲一毫的患得患失。
“無一郎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黑死牟擺擺手,示意眾人可以滾蛋了。
黑死牟有些好奇的看著揉著腦袋的無一郎,那一刀怎麼砍到自己的?雖然傷害不大。但是居然被這麼個小傢伙近身而自己毫無察覺。
哪怕當時自己已經沒有繼續發出月刃,而且也沒關注他,但是這小傢伙是怎麼靠近自己,讓自己沒有察覺的?
“我等他一起走,其實他怕黑的。”眾人走後,有一郎不放心弟弟,想了個拙劣的藉口說道。
“我也怕黑,我等他倆一起。”伊之助也沒走,雖然三人經常吵吵鬧鬧,但是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你是怎麼靠近我的?”黑死牟看著無一郎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當時就感覺那一瞬間我能衝進去,然後我就衝了進來了。”
“有沒有感覺到一切都變的緩慢,可以看到一個半透明的世界?”
“沒有啊,就是感覺一波月刃後有個大空檔,我想也沒想就衝過來了,然後就捅上去了。”無一郎無辜道。
“月之呼吸學不學?”黑死牟還是起了愛才之心,而且還是自己的血脈傳承者。
以黑死牟的高傲,這種話問一次被拒絕後,絕不可能問第二次,不學是你的損失,該後悔的是你。
但此刻黑死牟看著面前的無一郎不免感到心動,實在是個練劍的好胚子,故而再次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