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邊聊吧,我那邊沒人。”羽塵道,大概知道炭十郎要問什麼。
然後剛出產屋敷府邸就看見一雙純潔無瑕的大眼睛,清澈中帶著一絲愚蠢!
羽塵“。。。”咱倆聊天你帶個人型測謊儀這不適合吧?
“羽塵相大人怎麼了?怎麼見到我情緒突然糾結起來了?”在門外等候父親大人的炭治郎內心疑惑道。
“炭治郎啊?在鱗瀧左近次前輩那邊還習慣嗎?”羽塵摸了摸這傢伙的頭,一直想知道這玩意到底有多硬。
“鱗瀧老師對我非常好,就是有些想父母了,想回來看看。”炭治郎笑著說道。
“現在可以使用火之神神樂了嗎?”
“還不行,身體好像根本沒辦法承受這種暴烈的呼吸法,不過我相信只要一直鍛鍊下去,我一定可以和父親大人一樣的。”炭治郎開朗道。
“加油,我最看好你了!走,去我那邊坐坐,我和你父親大人有些事情要聊聊。”
羽塵帶著炭治郎和炭十郎二人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羽塵相就是住這裡嗎?我以為羽塵相家應該很奢華呢!”炭治郎東瞧瞧西看看道。
家中一貧如洗,連茶葉都沒有,不過還是給二人各倒了一杯白開水,至少意思到了是不是。
“要那麼奢華幹嘛?我又不追求這個,能住人就行,沒那麼多要求的。”
“羽塵君真是灑脫。”
“不嫌我這裡髒就好。”
“在你看到的畫面之中,我們家是怎樣的,讓你不遠千里來找我?”炭十郎猶豫了一會開口道。
“那些畫面有些殘酷,你確定要聽嗎?”
“還望告知!我應該承受得住。”炭十郎開口道。
“去年的大雪你沒熬過去,死在了家中。
你死一年後,一個雪夜鬼舞辻無慘襲擊了你家。
灶門葵枝,灶門竹雄,灶門六太,灶門花子,灶門茂被殺。
炭治郎因為賣炭太晚在山腳下的三郎先生家住了一晚,倖免於難。
炭治郎一早回家後遇到了變成鬼,失去理智的灶門禰豆子。”羽塵沒有說下去,給二人一個消化資訊的時間。
“不可能,我們灶門一家世代與世無爭,怎麼會這樣。”炭十郎有些不相信的道。
家人死去,兄妹相殘,這種結果沒有任何一個為人父母的接受的了。
“羽塵相大人在說什麼啊?父親大人母親大人他們明明都好好的活著。
可是為什麼沒有謊言的味道?這是真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炭治郎大腦再次宕機。
“與世無爭的家庭多了,你與世無爭不代表無慘與世無爭啊,在他眼中灶門家只是一時來了興趣,開啟了一個小實驗而已。”
炭十郎看向炭治郎,想從炭治郎嘴中聽見這是謊話,騙人的,開玩笑的這一類詞彙。
“羽塵相這是真的嗎?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炭治郎迷茫了,有些希望是自己鼻子聞錯了。
“你的鼻子不是可以聞的出來嗎,又何必再找我確認一次?”羽塵摸了摸炭治郎頭髮道。
“就算妹妹變成了鬼,我也一定會制止她吃人,然後帶她尋找重新變成人的方法。
人可以變成鬼,鬼一定也可以變成人的。”炭治郎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但是聲音卻異常堅定道。
不論何時炭治郎都不會絕望,而是積極的尋找著希望在哪裡,朝著希望邁進,永遠也不會被打垮,或許這就是主角吧!
“多謝羽塵君解惑,我先失陪了,抱歉!”炭十郎踉踉蹌蹌的朝著門外走去,此刻無比想回家見見家人。
“羽塵相大人,抱歉,我去陪陪父親大人。”炭治郎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