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郎大哥可是炎柱,別人保護我,我哪裡能放心。”
“你小子一肚子壞水,少給我帶高帽。”
“不說這個,聊聊這個村落的事情,我們要不要插手!”羽塵趕緊迴歸正題道。
“哪有遇到惡鬼放過的道理,必須打!”槙壽郎振振有詞,幾位隱也附和道。
“打那就穩妥點,我用鎹鴉問問周圍還有沒有別的劍士了,穩著打總沒錯。”
羽塵招呼松太郎前往最近的藤之家,詢問周圍有沒有劍士在此地執行任務。
“今晚在此地將就一下吧,各位都小心點,搞不好不太平。”
半夜時分松太郎帶著兩位劍士趕來。
一位留著肉色的中長髮的少年,銀色的瞳眸中有著橫紋,右側嘴角邊有一道長至臉頰的傷痕。
一位沉著冷靜、外表高冷、不苟言笑的黑髮青年。
“在下鱗瀧錆兔,鬼殺隊壬級劍士,這位是我師弟富岡義勇,鬼殺隊壬級劍士,見過炎柱大人,塵相大人。”鱗瀧錆兔抱拳說道。
義勇與錆兔剛剛做完一個任務,正在附近的一座荒山中休息,便得到鎹鴉傳來的情報後,急忙趕了過來。
眼前一位是柱,一位是相,鬼殺隊絕對的高層,集合於此地,一看就有大事件。
錆兔十分興奮,都在考慮過會用那種姿勢帥氣的斬斷惡鬼的頭顱了。
“穩了穩了,這波是九指捏田螺,十拿九穩啊!”羽塵看見這二人前來,心裡面樂開了花,今天哪怕是上弦,咳咳咳,下弦一二來了羽塵也敢打一打。
看了看時間,羽塵讓錆兔與義勇前往村莊裡面找一家住宿,成為誘餌。
槙壽郎在村外埋伏,待到惡鬼被引誘出來後,傳送訊號。
之後大家一擁而上便可,手上牌夠強,要啥計策呢,莽就完事。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去吧去吧,好大哥放心,老規矩,見勢不妙我先潤!”也不知道羽塵是怎麼做到理直氣壯說這話的。
於是幾人兵分兩路,義勇與錆兔前往了村鎮,槙壽郎與羽塵等人在村外鬼鬼祟祟的埋伏著。
“小夥子,這麼晚還趕路啊?要不要休息一宿,養足精神,明天在走啊?”錆兔二人剛剛進村就有一位大爺走了過來,十分熱情的問道。
“好!”義勇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肯定的語氣整的大爺不會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好好好,我家正好有空房間,小夥子跟我來,跟我來。”大爺估計這種事沒少幹,立馬反應過來熱情不減的拉著義勇就朝家裡面走。
“等等等等,我和我朋友一起。”錆兔連忙跟了上去。
“好好好,一起來,一起來。”大爺眉開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