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信不過父母。有人信不過子女,例如:龔婉總是信不過父親龔光傑,龔光傑一直信不過女兒龔婉。
有人連自己都信不過……
龔家酒樓可以提供給別人更多機會,但不強求絕對的信任。在不願離開前,只要不老跟龔家酒樓對著幹,相信最差都會有一個相對幸福的安排,難起心思迴歸原來的窮苦日子。
有一天傍晚,‘鎮南王’段正淳在龔家酒樓喝醉了酒,曾經親口跟秦朝再三保證過:什麼時候能有一個親兒子,什麼時候就將南澗鎮改名‘酒仙鎮’送他。視同其它武林聖地。將原來的南澗鎮南下三里搬走,全由官府負責另行安置,不再要他出半個子兒。
其中關鍵,第一在於‘親生’二字。
那顯然他故意喝醉了,方便說醉話。
醉了嗎?
人醉,話沒醉。
玉朱、玉紫在一旁拍掌叫好,嗓子都快叫啞了。
叫外人看不懂。
表面是為了龔家酒樓的利益,實際上那是為了自己的將來著想。等到真正有了完全屬於主人的‘酒仙鎮’,便可以繼續考慮復活舊的武林聖地‘劍園’。
只有主人還不夠。還得有‘酒仙鎮’,那才不再是躲在夢裡都不敢想的美夢。大理國那並不出彩的文壇都有三聖,一直名聲在外的大理武林卻找不到一聖可捧,像什麼話?
怎麼說。至少也要有一個武林聖地吧!
看來,鎮南王那不是喝醉了。
喝醉了,就可以隨便說了?
秦朝對那武林聖地並不很理解,但也知道鎮南王絕不是隨便說說。第一時間想到了核彈。不一定要用。最好永遠都不用,但對一個大國來說,卻屬於最不可缺的一部分。
何況鎮南王說的只是視同。而非等同。像這種文字遊戲,官字兩張口,秦朝不做官也是越玩越順口。再說這又不是由保定帝的親口御言所定,其中還大有文章可作,不可全信。
秦朝不敢過於好心腸,不願被瑣事纏住,玉紫哪裡來的那麼多好心腸?
自然是因為與她自身的利益有關,才有耐心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大部分時候,玉紫就是這麼實際的一個人。這一路,晚上難得沒有別的女人干擾,鍾靈和木婉清那要人命的突襲也不見了,玉紫還是喜歡找機會戀在床上對主人撒嬌。
被拒絕越多,反而表現越起勁。被秦朝裝色狼,發狂用捆綁嚇跑了幾次,很快就又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捲土重來,比以前還極盡魅惑之能,甚至還主動提供捆人的工具。
“天啦!這才要人命!”秦朝不由懷疑起鍾靈和木婉清那要人命的突襲。
心中還有更多更狠的手段都不敢使出,生怕又教壞了小姑娘。到後世那世界,十二三歲絕非一般地未成年。眼前這麼極品的蘿莉,表面要多可愛有多可愛,又實在是可愛不得。
不可避免,思想隨時都會有轉變,但原來做人的原則一直都還在。
一路同行比同居還難以避免,侍女越可愛越容易激起主人體內潛在的獸性。單是為了安全著想,不管是不是藉口,睡在一起的機會都會多上許多。
睡都睡了,擁抱一下、親一下臉頰之類的親密動作算什麼?
主奴間在不知不覺中就又親密了許多,連秦夕落都被融化,不知是不再老頑固,還是更加老頑固,越來越把玉紫看成是弟妹。只態度上的轉化都妙不可言,簡直是在火上澆油。
秦朝有時候真受不了。
真想狠揍他一頓出氣。
“兄弟,有花堪折直須折,沒必要這麼客氣。”秦夕落見不慣他為了一個女人而不顧兄弟之情,甚至連不聽兄弟之言都見不慣,但又不想為了一個女人而責怪自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