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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黃子蕭終於確信柳雪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監視方董,達到為自己所用的目的。黃子蕭不由得感到後背發涼,道:“柳雪,這麼說來,你是在監視方董了?”
柳雪沒有任何含糊,很是爽快地點了點頭,道:“對,我就是在監視她。”
“你和她的關係這麼好,你為何要這樣做?”
“哼,商場如戰場,人也是隨時都會變化的。要想立於不敗之地,誰也不能相信,只能相信自己。”
聽柳雪這麼說,黃子蕭感到後背更加發涼,道:“柳雪,我就不明白了,你就是監視了方董,又能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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