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說的啊,你說過要讓我付出代價,要讓我知道什麼叫做絕望,難道你都忘了嗎?”
“我……我錯了,牧先生,我之前都是胡說八道,您千萬不要當真啊!”樊耿拼命地磕頭求饒,額頭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響聲,很快就滲出了鮮血,但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然不停地磕著頭。
“牧先生,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願意為奴為婢,終身侍奉您左右,只求您能饒我一命!”
“牧先生,我樊家願意奉上所有財產,只求您能放過家主一馬!”周圍的樊家人也紛紛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牧野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內心沒有絲毫波動。他知道,這些人現在之所以會如此卑躬屈膝,完全是因為畏懼自己的力量,一旦自己表現出絲毫的軟弱,他們就會像餓狼一般撲上來,將自己撕成碎片。
“想要我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以……”牧野的聲音拉長,帶著一絲玩味,“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得到那些訊息的,又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這……”樊耿聞言,臉色頓時變得猶豫起來。
“怎麼?不願意說?”牧野眼中寒芒一閃,右手再次浮現出一團金色的火焰,“看來你是還沒記住之前的教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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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說,我說……”看到牧野手中的火焰,樊耿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包括他們是如何得到那些訊息,又是誰指使他們對付牧野,甚至連一些隱秘的事情都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生怕自己說慢了一點,就會被牧野的火焰燒成灰燼。
“原來如此……”聽完樊耿的講述,牧野的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他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樊耿,淡淡地說道,“看在你如此配合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命。”
聽到這句話,樊耿頓時如蒙大赦,他連忙叩首謝恩:“多謝牧先生!多謝牧先生!”
“不過……”牧野的聲音拉長,帶著一絲玩味,“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之前不是說要為奴為婢,終身侍奉我左右嗎?我這個人一向是說話算話的……”
樊耿聞言,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但他卻不敢反駁,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是,我願意為奴為婢,終身侍奉牧先生左右……”
“很好。”牧野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先從幫我做一件事開始吧。”
“牧先生請吩咐,我一定竭盡全力!”樊耿連忙說道。
牧野看著樊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想知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樊耿急切的聲音打斷了:“牧先生,您使用的到底是什麼法術,竟然如此厲害?”
牧野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目光冰冷地看著樊耿,一字一句地說道:“這不是你該問的……”
樊耿的問題讓牧野心中不悅,他眉頭微蹙,語氣中帶了一絲警告的意味:“樊家主,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樊耿心頭一顫,連忙低下頭,誠惶誠恐地說道:“牧先生教訓的是,是我唐突了。”
他雖然心中好奇萬分,迫切地想知道牧野究竟師從何處,竟然能使出如此恐怖的法術,但他也明白,有些問題是不能問的,尤其是在他現在的處境下。
“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牧野沒有繼續糾纏法術的問題,而是話鋒一轉,提起了之前樊耿說過的話。
樊耿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牧野指的是什麼,連忙說道:“算數!當然算數!我樊耿向來說話算話,之前說過要為奴為婢,終身侍奉牧先生左右,就絕不食言!”
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牧野的表情,見牧野神色平靜,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他知道,自己這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