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開交,一個踏天五重一個踏天六重,卻殺的不分彼此。
甚至打鬥中那踏天五重的和尚,還有餘裡回過頭來向下方蘇禾瞄了一眼。聲音宏亮帶著一絲警告:“這位道友,大漠不開,還請退去。”
大戰將起,黃秋寺封了大漠。
“佛界?”蘇禾看著他對面那踏天六重的和尚,兩個僧人最大的差別,便是功德之力。踏天五重的雖然功德不強,卻也普照四方。對方卻半點兒功德都無。
本來應該是有的,袈裟上有玉佩凝聚功德的模樣,應該是借袈裟偽裝至此,卻被黃秋寺僧人識破,戰了起來。
蘇禾腳下一踏,天空一道天誅劈落,那佛界僧人面色登時大變,轉頭便走,天誅卻已經絲毫不差的落在他頭頂。
瞬間一片黑光閃過,整個和尚連袈裟僧袍一身佛寶盡被劈做灰燼,風一吹消散不見。
與他近身而戰,面貼面的黃秋寺僧人卻半點損傷都無。
看著面前飛灰,黃秋寺僧人,面色回暖,回身合十:“阿彌陀佛!多謝道友相助,但黃秋寺近日不便迎客,道友且先歸去,大戰結束再來可好?貧僧必掃榻相迎。”
蘇禾懷抱紀妃雪:“這位大師,在下需往雷雨之地一行,尋一位道友,並無惡意。道友可向稷下學宮證實。”
黃秋寺乃十大仙門之一,傳承久遠底蘊深厚,若蘇禾隱身而入,面前和尚自然不可能發覺,但寺中大能卻未必不能,若算上不知多少年來的佈下的手段,必會察覺。
正值特殊時期,難免生出事端,正大光明的進入,反而更好。
那僧人看他一眼,搖頭道:“抱歉,貧福薄緣淺,不曾識得稷下學宮道友。
蘇禾凝眉:“道友可有法子聯絡寺中長輩?亦可使長輩聯絡稷下學宮。”
那僧人先點點頭又搖搖頭:“貧僧只能聯絡一次寺中,便是外敵入侵,鎮守之地失陷,若以這般手段聯絡,道友便是入侵之敵,寺中長輩過來,便是雷霆一擊,道友可需要?”
蘇禾愕然,這和尚踏天五重的道行,都是這麼耿上來的?
蛤蟆從蘇禾眉心跳出來,衝著和尚吐了個舌頭,轉頭向蘇禾道:“傻了呀!亮印記啊!”
哪怕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玄武真身,古靜齋印記總無所謂,那可是玄荒頂級的通行證!
蘇禾一怔,隨即恍然大悟,在眉心一點,佛子印記浮現,閃爍著金光直衝牛鬥。
歸望山乃道門之首,古靜齋便是佛門之首,玄荒佛門哪家與古靜齋沒有血緣關係?
天空上和尚愣了一瞬,即刻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原來是佛子駕臨。還望道友恕罪,小僧身在宗門護法大陣之中,不可輕離,不能遠迎。”
蘇禾道一聲“不敢”,抬頭問道:“敢問大師,在下如今可能入大漠深處?”
那僧人合十還禮:“不敢稱大師,既有佛子身份,道友可先去敝寺,稍後……”
說到這裡,大漠深處,一道金光激射而來,撞入那僧人眉心,僧人怔了剎那,又合十行禮:“原來是蘇禾道友,寺中有長輩傳訊,道友可直入大漠深處,雷雨便在無忘谷。”
見蘇禾面露欣喜,道了聲謝便要向內而行,僧人再次合十躬身:“道友且稍待,祖師傳訊。知道友要去雷雨之地尋馬師皇,只是祖師方才自雷雨中歸來,並未見到外人,馬師皇未曾到此。”
見蘇禾驚詫,他又道:“不過——紀仙子所受之傷,黃秋寺或有法子,祖師讓小僧轉告施主,敝寺於大漠深處有佛壇,通天下萬佛之力,施主可帶紀仙子走一遭,或能解厄。”
蘇禾大喜,卻聽和尚又道:“只是……”
“什麼?”蘇禾問道,心中已經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能通萬佛之力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