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才硬梆梆道:“對不起,我心裡著急話說重了。你快出去告訴族人們,等巫師月醒來我再派族人來告訴你。”
氣勢極大的兩個人身上散發的壓迫氣息早讓央姆熬不住,聞言,抹掉眼角邊流出的淚水離開屋子裡。
打來水的格桑見到啼回來,很主動地將陶盆放下退開。拿了碎陶片要衝進的庫倫被她扯住,搖搖頭輕聲道:“別進去,啼回來了。有他跟薩萊在屋子裡照顧就行,我們就在外面等吧。”
她們都是最早跟著吳熙月,其深厚感情是事後過來的女人們所不能比的,吳熙月暈倒一直未醒,她們心裡就像是刺了把刀一樣,疼到她們走路都是發顫。
“我很擔心,……上回有位老人不就是突然間暈倒便再也沒有睜開眼睛了。”庫倫捂著臉,低嗚嗚地哭了起來。
若得才滿,格桑也跟著低抽起來。
三人坐在屋簷下又不敢哭大聲,只等著裡面傳來好訊息。
一般來說不是身體真正出現大問題昏倒的時間不會過長,吳熙月從被抱回來到又抱到屋子裡時就有一點點意識,想睜開眼睛卻覺得眼簾有千斤重,心裡不斷說要睜開眼睛,努力幾翻無果,遂是放棄。
外面很吵,有很多人說話她都知道,具體說些什麼是沒有辦法聽清楚,你一句,我一句說到她腦袋更加暈沉起來。
大約是從馬上面栽下來砸到腦袋,沒有一會兒胸悶頭暈的感覺再次湧上來,更是折騰到吳熙月疲憊不堪,說著要閉一閉再睜開,嗯,一閉就睡著了。
吳熙月睡得很沉,嘴角邊還帶著笑意,這貨在做個美夢呢。外面因她出現小亂,又引出幾個細作出來,……都不知道得不得說她昏得太好了。
啼跟薩萊連續打了幾回水將她身子擦得乾乾淨淨,又怕她睡著太熱,啼便拿清水不停地擦拭著的她身子,而薩萊側是拿著棕葉扇輕輕地扇著風。
又是水又是風的,屋子裡又寬敞通風,吳熙月妹紙是睡得那個爽啊……,後來都出現微酣聲。
還在不辭辛勞替她擦試身子的啼手一頓,抬頭看了眼嘴角邊含笑的女人,對臉沉如水的薩萊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繼續擦。”薩萊的嘴角壓得那個緊啊,眼裡的擔心化成了隱怒,……是很想操起手在睡著的女人屁股上狠抽幾巴掌!
暈就暈吧,你……暈著暈著竟然是睡過去了!簡單就是讓人沒有辦法忍受,太想揍她了!
啼怔了下,很快知道自己剛才沒有聽錯,轉而是失笑起來。低低的笑聲清冽無比,很愉悅,如是失而復得的心情讓啼峻冷麵靨冰山溶化,春回大歸。
“你還能笑得出來!我都想幾巴掌拍醒她!”薩萊磨著後牙槽,憤憤的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幾經扭曲。
啼笑著睨了他一眼,“省省吧,剛才她暈過去的時候你那是一臉想要跟著暈過去的模樣,現在她是睡著,你倒是神氣起來了。”
“你見過昏過去中間不睜開眼睛,接著睡覺的人嗎?”薩萊嘴裡很憤怒的說著,聲音是放低生怕吵醒她。
太可惡了,他在這裡擔心到心跳都要失常,她倒是好,睡著了!
啼見著這回是有驚無危地過去,遂是最後擦拭了遍便停下來,自己就著水洗了把臉,洗掉臉上幹了又冒,冒了又出的汗水,“外面幾個女人沒有走,得告訴她們一聲才行。”
“我去,我去,你來扇風。”薩萊直接從床上跳下來,把扇子丟到啼的懷裡迫不急待地跑出去,聽到他跟女人說了幾句,才滿她們驚喜地叫了幾句又被他斥壓下來。
啼淺笑著搖了下頭,明明在心裡很擔心,等事情一過倒又生上來。
手指頭輕地捏了下吳熙月秀挺的鼻尖,目光溫柔如水地細細看著她,視線暖暖地描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