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這麼緊,就想將她拉開一點。
慕屏這會兒正冷著,有個暖和的人在旁邊,哪裡會松。而腦子裡也開始產生各種幻像,路軒的樣子,聲音迴盪在腦海裡,然後是趙卓宇,兩個人不停地拉著她,在問著什麼,她有些害怕。想逃,可是二人卻更大聲地在說著。
“路軒,路軒,趙卓宇。”慕屏實在受不了了,哼出了聲音。
趙卓簫身體一震,眼神瞬間變冷,毫不留情地將她推開。
慕屏現在更難受了,身邊的暖變成一股冰涼,可是自己怎麼也抓不到。
路軒。
她躺在自己懷裡,追著自己的哥哥,嘴裡唸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尹慕屏,你真的是可以啊。
然後抓起她繼續抗在肩上,回到城裡,將她一把丟在床上,轉身就準備走。誰知碰上跟著他回來的雲懷大師。
雲懷大師看了一眼床上的慕屏,確定無事後,問:“不知閣下為何將我徒兒帶走,現在又怒氣衝衝地送回來。她現在重病在身,你還將她一扔。”
“囉嗦。”趙卓簫瞟了床上的人一眼,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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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很疑惑
“狂妄。”雲懷飛身對著趙卓簫就是一掌,趙卓簫側身避過,轉了一個圈就跳到窗臺上:“大師,還是將你徒兒看緊了,等會兒要是又有人來了,你可就無暇顧及了。”
雲懷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大笑起來。
“哼,笑什麼。”趙卓簫有些不明白了。
雲懷大袖一拂:“你走吧,下次我回去找你爹的麻煩。”
趙卓簫心裡一驚,自己蒙著面,還帶著面具,難道他看出來了。隨即一想,管他呢,轉身就走了。
雲懷大師走到視窗,看著那個黑色的人影漸漸消失在視野裡,摸著鬍子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會來的啊。”
轉身看著慕屏,幫她把被子蓋好,走了出去。
趙卓簫回到落腳的客棧,剛進房間,月影就站起來。
“你還在這兒幹嘛?”他冷冷地問。
月影也是一陣無語,雖然知道主子去了哪裡,可是主子偏偏不讓自己跟著。
“元青來的信。”他將信拿出來,雙手奉上。
趙卓簫接過信,看著信上封著的火漆,心裡才鎮定下來,想著自己這是怎麼了,不說話坐下來開啟。
不知道主子出去之後發生了什麼,月影覺得主子竟然好像有些生悶氣,不同於以往的大發雷霆,不正常,很不正常。可是他作為屬下也不會問。
“嗯, ;好。”趙卓簫今天晚上總算遇到一件稱心的事情了,被尹慕屏當暖爐,竟然還被叫成其他男人,被雲懷給打得措手不及,這種感覺,很憋屈。不過幸好元青來了好訊息,說他現在已經用自己的手腕將廬城鎮住了,沒有人不服。
“那我們現在就去會會蜀城的城主吧。”趙卓簫將信收進胸前,把面巾蒙好。
在微弱的燭光下,他那清冷的眸子放射出犀利地光,似乎能毫不留情地將人看穿,一身夜行衣將他高大結實的身材襯托到極致,無疑這個男人此刻是暗夜的精靈。而不是廉親王府裡坐在輪椅上孤傲高潔的郡王,他受了多少苦,忍了多少年,他們這些屬下都知道,不遠了,離報仇不遠了。
有一次任務失敗,他毫不猶豫地讓他們回夜月閣受罰。所以,他們之後便再也不會允許自己完不成任務。夜月閣是主子一手建立下來的,能從夜月閣到主子身邊,是經歷了無數次任務和選拔出來的強者,一旦被派回去,代表著永遠不會再有機會回廉親王府。
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