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備?”
鬱含嫣忽然湊近他,“聽你的口氣,像是在吃醋?”
陳儒恆“哼”了一聲,鬱含嫣繼續在他耳邊道:“中午我從公司回到家,發現照希給我留的紙條,原來他昨晚回過家。我卻不知道,你想是為什麼?”
陳儒恆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狠狠拉近自己,他們相距不過一寸,氣息相聞,陳儒恆幾乎壓抑不了自己的情慾,驀地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她的紅唇,“別說了!”
鬱含嫣的神情彷彿在調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獵物,語氣分外輕佻,“因為我和剛才的那個醫生過了一晚,昨晚整個晚上,我們都在一起。”
“不要再說了!”陳儒恆眼睛充血,“你是要我妒嫉嗎?那你達到目的了!”
“哦?”鬱含嫣似笑非笑,同樣也伸舌舔了一下他的上唇,他立刻擒獲了她的小舌頭,在她口中翻翻滾滾,拼命索取,漸漸發出呻吟聲,氣息越來越紊亂,鬱含嫣感覺得到他身體的變化,他的手探進她的裙子裡,搜尋著她的入口,都等不及脫去自己的長褲,僅僅拉開自己的褲鏈,迫不及待想要與她合為一體。
他還未進入她,鬱含嫣忽然格格嬌笑,猛然推了他一把,她的力氣出乎他意料的大,一時猝不及防,竟然滾下沙發。
陳儒恆此時的樣子非常猥褻,衣冠楚楚,下身卻裸露著生殖器,它還驕傲的昂立著,鬱含嫣格格笑著,“你們男人,一個一個,都是那麼猥瑣。”
期限
汪照希一夜未眠,一半是對自己命運的擔心,一半卻是在思念著自己的妻子。含嫣目送自己離開時那鄙夷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劍似的刺入他的心。她始終不曾原諒自己呢!可是,她是否對自己太過苛刻了?自己對她做得事,一次次的容忍,假裝不知,用更大的胸懷與愛意來包含她、感化她,可是得來的結果卻是……
他鼻子發酸、腦袋發昏,跌坐在冰冷的拘留所長椅上,久久不曾動一動,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半年來自己的命運彷彿陷入一個奇怪的漩渦,不停有男人愛上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妻子也似乎非常享受這種貪戀,她或許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實質性的發展,可是一顰一笑,無不充滿著對男人的引誘。
怎麼回事啊?汪照希百思不解,八年前,他剛剛與鬱含嫣相遇之時,她不是這樣的啊!她多麼清純、多麼冷淡,清雅如水的眼神不摻雜一絲雜質,她寡言少語,即使面對汪照希的拚命追求,也不過是淡淡一笑。
那時候,汪照希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千金難買佳人一笑”了。
結婚五年來,他不曾見過妻子對別的男人有過半點假言辭色,可愛美麗的容顏始終是冷冷淡淡,唯有和自己一起時,才會顯現一點女兒嬌態。可是為什麼這半年來,她的變化有那麼大?她那清純的神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嫵媚,舉手投足都是對男人的無邊誘惑。
丁奕、陳少傑、麥子柳、還有現在的陳儒恆,天哪,自己的妻子究竟怎麼了?那個純潔的女子去了哪裡?
“汪照希!”一陣鑰匙撞擊的聲音,一個男人粗大的嗓門,“快出來!重案組要提審你!”
汪照希走出拘留所,突如其來的光亮讓他睜不開眼睛,原來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天色大明。
審訊室還是一如既往地開著刺眼的燈,陳儒恆冷冷的瞧著他,突然開門讓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含嫣!”汪照希激動的站了起來,一夜未眠,忽然一陣頭暈目眩,險些跌倒,鬱含嫣冷冷的看著他,“你還好麼?”
汪照希凝視著她,目中有淚,“你還是關心我的,對麼?含嫣!”
鬱含嫣面無表情,“我畢竟是你的妻子,還是要來看看你的。”
“你要相信我……”汪照希激動的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