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剛才都是意外!”
被夫人初墨抓了個“現行”,劉瑾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出言解釋。
初墨卻並未生氣,她在旁邊的椅子坐下,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香汗,說道:“你解釋什麼,是我讓戚姐姐給你送茶來的,剛才的誤會我都看到了。”
戚秦氏連忙給初墨也倒了一杯涼茶,退在了一旁,只是臉上的紅暈尚未退去。
“倒是你這麼著急的解釋,是不是心裡有鬼啊?”初墨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劉瑾,眼神中滿是狡黠。
聽了初墨的調戲的話,戚秦氏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只是由於她站的比較遠,劉瑾和初墨並沒發現。
劉瑾看出了初墨的故意調笑,敲了一下她嬌嫩的額頭,說道:“有個毛鬼,我不是怕你誤會嗎?”
初墨假裝被敲疼了,摸著光潔的額頭,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劉瑾喝了口茶,突然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對啊,你平時不會主動讓人給我倒茶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找我啊?”
“唉——”聽劉瑾問起,初墨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條衛生巾扔給劉瑾,說道:“這個衛生巾你拿回去吧。”
劉瑾接過衛生巾來,仔細打量了一番,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妥,疑惑的問道:“這衛生巾怎麼了?不好用嗎?”
初墨皺著眉頭說道:“好用倒是好用,只是我快用不起了。當初我把這個衛生巾介紹給幾個相熟的夫人。”
“她們非常喜歡,時不時的找我要衛生巾用,礙於情面,我又不能不給,所以現在府上產出的衛生巾,有一半都被我當成禮物送給京城達官貴人的夫人了。”
“老爺,我是不是很敗家啊!
所以老爺還是把衛生巾收回去吧,我就跟那些夫人們說,生產原料沒了,生產不出來了,我也就不用送了。”
劉瑾聽完哈哈大笑:“原來是這點事啊,傻丫頭,衛生巾這東西沒有太多的成本,你拿著衛生巾送人,就相當於變相給那些官員們送禮了,這樣對老爺我在朝堂上跟各位大臣的關係緩和有很大的好處。”
“所以,這衛生巾不僅不能不送,還應該多送才對!”
初墨一臉不悅的說道:“誰說衛生巾成本不高?一個衛生巾,就要50文錢,每個夫人一年要用掉60個左右的衛生巾需要3000文錢,也就是3兩銀子。”
“我認識幾十個夫人,一年送出去的衛生巾也要上百兩銀子,這也太多了吧!”
劉瑾不以為然,豪氣的說道:“才一百兩銀子也叫多啊,咱們家家大業大,不差這點銀子,夫人你隨便送,全北京城的官員夫人,我把她們的大姨媽都包了! ”
“包你個腦袋!”這次是初墨敲了敲劉瑾的額頭,不是輕輕的,而是狠狠的用力敲著。
劉瑾發現了自己的口誤,連忙解釋道:“我說錯了,不是包大姨媽,是包衛生巾!”
“那也不行!”初墨氣呼呼的說道:“100兩不是錢啊?咱們家家大業大,但開銷也大啊,憑什麼白花錢供著那些別人夫人的月事用度?我不甘心!”
女人啊!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家裡幾千萬的資產,連一年100兩銀子都捨不得,真是榆木疙瘩腦袋。
劉瑾只能耐心勸道:“好夫人,這不是白花錢,是變相的投資,你送官員夫人衛生巾,那麼那些官員夫人就會念咱們的好。”
“她們在跟她的官員老爺聊天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偏袒我們,那樣在朝堂的時候,那些官員也會對老爺我客氣幾分,這樣我才能掙更多的錢給家裡。”
初墨還是搖頭,嘟著嘴說道:“話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覺得心裡不平衡,總覺得